“阮阮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一声一声唤她,选择她最昏沉、最没有思考能力的时候。
书鸢久违才道:“嗯?”
她没睁眼,闭的紧紧的,显然累的不轻。
这样迷迷蒙蒙的样子,正是云陌想要的,他像个苟且的恶魔,带着她的手给自己戴戒指。
邪恶极了!
他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,书鸢眼眸沉迷,痛的眼睫湿润,他低头,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,伏在她耳畔低语:“书鸢,你跑不掉了!”
他又笑,亲了亲她:“你现在真的是我的了!”
他一直在耳边轻言细语,喋喋不休,书鸢眼睛猛然一睁,里面都是幽怨:“你很吵!”
然后,她就闭上了眼,不久平稳呼吸传来。
云陌撑着头看她,他认为的幸福不是大富大贵,而是你喜欢的的人,就在身边,你一抬眸,她的身影就在眼里出现。
不必轰轰烈烈,撕心裂肺,平平淡淡,刚刚好好就校
光大亮,雪色渐浓,有光线从外面渡进来。
云陌醒的早,他其实后半夜没怎么睡,主要是兴奋过头了,只是简单歇了一下。
他失眠过两次,一次是母亲离世的那,一次是现在。
母亲那次他还,但是很懂事,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关起来,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,好像以后就没有人疼他,爱他了。
直到那,云辞重病住院,医生命不长久,他想让裴淑懿去看看云辞,他敲门没人应,阁楼窗户打开,他闻到了腥味……
*
书鸢睁开眼睛,有些糊,她揉了揉,伸了个懒腰,手打到了什么,她翻过身,便看见云陌靠在床边正通着电话。
眼睛所及之处是她,视线相撞,她脸就发烫了。
“嗯,嗯,知道了。”
电话是警局打来的,通告假期被取消了。
云陌声音哑了,所以言简意核。
他披着睡衣,领口敞着,早起未梳理的头发还有点乱,头顶有一撮弯着勾翘了起来,有点调皮。
书鸢侧躺在床上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她看见他喉结滑了滑,就收了视线。
云陌放下手机,轻轻捏了捏她红扑颇脸:“不是累吗!”他拇指抚在她唇上:“怎么醒那么早。”
她羞窘的厉害:“你很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