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亲重一点,给我留个印子。”
云陌脖子那一块很干净,喉结滑了滑,书鸢吞咽口水,抬手摸他喉结:“可以咬吗?”
“吃了我都校”
他像是甘愿献祭的神明。
他想,他这辈子也就心甘情愿臣服于她,也心甘情愿困在她的掌心里,她撵他,他也死皮赖脸的不会走。
书鸢没怎么犹豫,手搭在他肩上,低头埋在他脖子里。
吻了,咬了。
然后她就贴着,不再动。
云陌眸中灌满笑意,手上也不怎么老实,书鸢怕痒,但是忍着没挣扎,就惯着他,纵容他,由着他胡来。
她想,她是爱惨了他。
跌入神坛的少女对上的神明动了心,不可自拔。
书鸢满足了,眸光泛着淡淡潮红,往外渐露着恰到好处的春色。
他声音低沉闷哑,磁性又性感,似在引诱:“想不想吃了我。”
她站在沙发上,两只手绕在他脖子上,蓦然低下头,在他唇上啄了一下,然后贴上去,咬了一下:“吃过了。”
这是她理解的吃。
“阮阮。”
她明媚善睐,满含春色:“嗯?”
云陌把她搂起来,平放在沙发上,他倾身覆上去,与她视线平视,她眼睛眨着,迷懵又清晰,里面是他的影子。
清清晰晰,印刻的正好。
肉骨被丢在地上,身侧有奇奇怪怪的声音,它转头,眼前一黑,是那块熟悉的毛毯。
肉骨:“……”
“我教你怎么吃。”他耳朵难得红红的。
伏在耳畔的声音特别好听,就像枫林初遇时他随意的一声,她就动了心,同现在一样,她动了情,蒙了欲。
她眼睛闭着,思维混沌,什么都是乱的,唯有他是清清楚楚的。
她跟着他,徜徉在所有稀奇古怪的世界里。
窗外白了一片,风也刮得厉害。
书鸢醒来时,窗户外面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到,她眼神迷离,晕晕乎乎的,身上穿的还是云陌的衣服。
一件黑色的内衬,领口也大,只到腿根。
该遮的都没遮到!
她从沙发上起来,身体还有些不适,脚边棉拖摆放的整齐,抬头时,桌上是一杯冒着淡烟的牛奶。
书鸢脸上是还未淡下去潮红,像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