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道:“是我爷爷。”
苏青冥点头,道:“没想到你的身份如此尊贵。”
苏青冥之所以能记得他,还是因为当初在剑宗的印象极为深刻。
剑宗师徒一脉,传剑殿张...。
当初在剑冢夺剑之时,那个跟在灵剑子身后的少年。
...
...
苏青冥顿了顿,带着丝歉意,问道:“你叫什么来着。”
年轻男人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,半响后平静道:“张虚若。”
几年过去,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,不会随意的喜形于色。
苏青冥轻轻哦了一声,有些意外。
没想到传剑殿竟然与大唐有着这种关系,那么转念一想,今日那名老人来找自己,是代表大唐,还是代表剑冢师徒一脉?
...
相府大堂之内。
苏青冥看见了张相,依旧头发花白,眼神深邃,穿着一身宽阔的长衫。
苏青冥打量了一番,气息平平无奇,也谈不上如何不怒自威,很难让人想到他是大唐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无数人形容上的那种随便在大街上一走,整个大唐文武百官都要抖上一抖的国之砥柱。
老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堂之上正中的椅子上,双手放在膝盖间,正襟危坐,却格外有一副独属于修行者才能看出的巍峨气象。
看见苏青冥进来,老人平静道:“你好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相府下人从旁拿来了一张椅子,就放在老人的正对面。
苏青冥微微摇头,双手负后,静静站着,说道:“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从昨日到今日的举动,两人算不得陌生,但也不算如何熟络。
如今已经百岁有余,声名响彻大唐的老人神情看不出变化,甚至像是闲谈般,微微眯起眼睛,似回忆道:“当年大唐势弱,北有胡人,南有蛮人,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颤,但老夫当年跟随先帝征战,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战士,每一场都算得上必打之战,必死之局,唯独有一场,老夫至今记忆犹新,甚至觉得酣畅淋漓,死也无憾!”
场中下人都已经全部退去,张虚若站在一旁,听得颇感兴趣,像这些东西,在府中其实极为严厉的爷爷很少说起。
苏青冥安静等待下文。
老人缓缓说道:“那是在如今大唐胶南郡的一个小县,故事很简单,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