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议着仙客来的事情。
真珍又解释了一下结束茶楼生意主要是因为武丹将军要离任,怕没人罩着,只怕会有人盯上那块好位置。这个我明白,仙客来的位置是很好,但凡赚钱的生意总会有人眼红的,我说只是有些突然,而且仙客来近两年生意也越来越不好,收了也没什么。
关于生意不好,真珍倒了说了点,因为茶楼的竞争越来越激烈,卞掌柜曾经想过不做茶楼,改做其他获利更丰厚的生意,但武丹将军不许,说怕坏了名声。我没有问那会坏了名声但获利更丰厚的生意是指什么,但也猜得到一些,多半是类似妓院和赌场一类的,好在亲家没同意做这些捞偏门的生意。
宝宝问起了春杏与阿银他们,担心他们今后的生活,宝宝一向这样,念旧情又心肠软,而且现代的人权意识根深蒂固了。我看到真珍有些愧疚跟尴尬,就说道:"茶楼收了把钱收回来也好,其实京中酒楼茶楼也多,咱们让人在京里开一家仙客来那样的,想必生意也不错。"我转头面向宝宝:"你们府里不是就有一家酒楼么?"宝宝犹豫地说着我们自己开茶楼有哪些不现实的地方,我发觉我是想当然了,别的不说,如今家里就没有其他能做生意的人了。
不过对于投资做生意我还是很有兴趣,就又说起可以搭上霍买办,借他家的船做点南北货生意,赚赚差价,当初给宝宝置办嫁妆的时候就明显发现其中的好处了。不过这个提议没有人附和,小刘氏是担心本钱多,宝宝好象有些意动,但她没说什么,却问起了粮行和堆房的生意,然后建议扩大粮行和堆房的规模,暂时不要做风险大的生意,怕真珍太辛苦。我怔了怔,转头去看真珍,真珍不好意思地低了头,我明白了。
真珍最近是瘦了很多,还有些憔悴,她现在一个人管理家务和家中产业是有些勉强了,毕竟不是从小就受到这方面的训练,只是嫁过来这两年才开始学,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,只怕如果事情再多她就管不过来了。算了,现在我们家也不愁银子,就维持现状好了,如果张保提前退休了再考虑其他生意也行。于是我交代真珍只把粮行和堆房的生意保持好就行了,其他生意我们就不管了,有钱就拿去买地,什么年代地都是保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