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公事早出晚归,夫妻俩除了新婚那几个月,便只有偶尔几天能松口气。所以说,这封建社会就是让人讨厌。结婚头两年没有孩子,再正常不过了,为什么那些不相干的人就爱多管闲事呢?至于说到让丈夫纳妾......她可不是那种贤妻,绝不会让步!不过......桐英会不会有想法?虽然他曾说过不会纳妾的话,但如果她一直没有孩子,他会不会改主意?淑宁有些忐忑不安,想问问桐英,却又拉不下脸来开口,难道要她问"你会不会纳妾"吗?桐英说不定会生气的,怪她不信任自己。她就这样小心打量桐英几眼。又在暗中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开口,次数一多,桐英也发觉了,问她怎么了,她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问。桐英见状,便皱着眉道:"难道那些女人又让你为难了?真是,她们怎么就这么爱说人闲话呢?"淑宁摇摇头:"不是这样,是......有人说起我们成婚一年多,还没有孩子地事。所以......""所以你觉得心里难受?"桐英笑了,"这有什么?我们还年轻呢,过两年再生也不迟。我现在整天忙碌。就算有了孩子,我也没空看着他长大,那就太遗憾了。别人那么说,你当耳边风就行了,别放在心上。"淑宁笑着握住他的手,想了想,还是问了:"如果......我是说如果,我要是一直没生孩子。你......你会不会娶小?"说罢缩了缩脑袋,害怕桐英会怪罪自己。桐英听了果然大皱眉头:"谁让你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?快给我打消了。你忘了我说过的话?我说不纳妾就是不纳妾,可不是光说着好听而已。"看着淑宁抿着唇低头不说话,他叹了口气,拉她进屋坐下。柔声道:"淑儿。你知道么?我额娘还在时,为了阿玛纳妾的事。非常难过。她本来身体就不好,生了大哥和我以后,一年里有半年是卧病在床的,每每听说又有新人进府时,她便一个人默默流泪。我和大哥在门外偷看到,真的很心疼。"淑宁虽然听说过一些这位婆婆的事,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形,便打起精神仔细听。"那时候大哥要跟着师傅读书练武,我年纪小,便常常陪额娘。她总是对我说,以后娶了妻子,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受委屈,不能喜新厌旧让她伤心。我一直记得很牢。当时阿玛有个侧福晋,十分得宠,出身又高,仗着阿玛宠她,便有意无意地向我额娘挑衅,还对我们兄弟下黑手......""侧福晋?是郭福晋还是高福晋?可我瞧你的态度,似乎对她们并没有太多地仇恨,顶多是不爱理会而已。"桐英摇头道:"不是她们,那位侧福晋姓叶赫那拉,如今已经没了,连同早夭的儿子,一起被宗谱除名。她做事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