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点余地都不留,结果反而背上不名誉的罪名,落得个凄惨结局。你别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她,尤其是阿玛面前,她是个禁忌。"淑宁连忙点了头,又听他继续说下去:"她在世时,府中争斗厉害,我还差点送了命。原本我总觉得额娘伤心难过,都是阿玛花心的错,但从那时起,我就知道了,就算不是自愿为人妾的女子,一但处于那个地位,也免不了要争,而一有了争斗之心,再善良的女人都会改变。若是有了儿女,更是如此。我额娘......那么善良柔弱,为了我和大哥,也会使手段。而原本很和气的郭福晋,也能做出......"他顿了顿,面露苦笑:"我不愿让你伤心,也不愿让别人有机会伤害你,更不希望我将来的儿女遭遇我曾经受过的苦,所以,我不会纳妾,就算我们将来真地没有孩子,也没关系,宗室里没有子嗣的人很多,光是咱们这一支,就有不少了。所以,你不必担心这些。"淑宁静静听着他的话。拉过他地手,道:"虽然早有耳闻,但我不知道你小时候遇过这么多事。我不会再多心了,我相信你。"桐英摸摸她的脸颊,她伏向他怀中,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,两相无言。此事过后。她暂且安了心,不过为了不再听到那些女眷的闲言,她越发减少了社交,专心处理家务。这时腊月已近了,各府第都在准备年礼的事,倒也没引起别人的疑心。她今年预备送出去的年礼,除了宫里地和京城、奉天两处简亲王府三份是下了重本地,其他的都只是寻常而已,不再象往日那样注重体面与实惠。至于送娘家那份,她是从拒马河小庄的收益那边出了大头。却是足够风光了。不过除了年礼之外,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处理。先前她生病的时候,没有多加留意,是罗总管来请示,她才知道府中还有另外四五个人得了同样的病,但却没钱求医。罗总管是想到自己地腿风是女主人帮了忙才有好转地,便想着替那几个人求求情,这才提醒了淑宁。男女仆役们的生死、升降进退与婚姻儿女,都有旧例可循。但生病却一向不是自己去抓药,便是求主子恩惠才能请大夫来瞧地。淑宁回想起现代地做法,做了些调整。宣布从当月起,每月从账上拿十两银子出来,建立"医疗基金",专供府中仆人治病吃药用。同时在附近找了个医术不错的大夫,每年给些银子,让他每旬一次到府中为仆役们问诊。这样做每年不过花上二三百两银子,但对于增加府中仆人的向心力、忠诚度,却很有效。淑宁仔细想了执行的制度。细细写下来,正检查是否有遗漏处,丫环来回报,说是世子福晋来了。瓜尔佳氏一进门就大声说:"弟妹近日怎么不去我那儿耍?听说连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