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、迎客之类的。几个小辈,庆宁老婆和芳宁一起管家中仆役,婉宁管针线房的事,还有丫头婆子小厮们地衣裳和外头的布幔帷帘什么的,宝宝专管清点器物,只要看着他们拿东西还东西。
我一听到这样的安排,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这次大宴,是对外交往拉关系地好机会,最容易露脸的事,就是迎客、饮食和衣装摆设这几样。表面上,大房、三房与四房各领一件,似乎很公平,但在小一辈的安排上,大房几乎占了所有机会,而且有意无意地突出了婉宁。相对而言,宝宝所领地器物管理,是最不容易出彩的一项,又因为每次大宴,总会有器具损毁或是偷拿夹带之类地事发生,她做得再好,也只是个不过不失地结果。
我紧紧的咬着牙,恨不得上去把那拉氏扁得连她老公都认不出来!宝宝看了我一眼,应下差事,还补充了一句:“大伯母将此重任交给我,我一定用心办好,不会辜负大伯母的信任的。”那拉氏听了脸上一僵。
回到槐院,一进屋我的脸色就变了:“哼,岂有此理,我又没打府中大权的主意,不过见她忙不过来就多帮着些,犯得着这样么?连对孩子也使上心计了?!”平时大房有什么困难,我们都会帮衬帮衬,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,我不求大房能回报我们什么,但至少不能在关键时刻踩我们呀。那拉氏,你有种,给老娘记住!
宝宝看我气得不轻,赶紧劝着我“额娘不必担心这个。我虽然没打算在外人面前露脸,却也没打算乖乖任人欺负的。”
宝宝第二天开始管理器物,引用了一些库管的方式,很快就发现有人偷东西,抓到那小偷后宝宝让他分期把偷东西的钱赔上,算起来那人要给伯爵府免费打工十几年然后被撵出去,结果那人只有把藏东西的地方供出来了。这件事后,伯爵府中的人再不敢小看宝宝了,最后器物损失还不到旧年的十分之一。
到了满服那天,全府人一大早就都起来了,为今日的大事做准备。
宝宝仍然打扮的得比较淡雅,穿的是那件绣兰草的粉色旗袍,外头套了米白的马甲。媛宁今天一改先前华丽的装扮,身上头上一应钗环簪珥,俱是简单而贵重的,脚下穿着花盆底,显得她格外雍容端庄,举止娴雅。说话轻声细语,笑容甜美却很矜持,表现出十足十的大家闺秀形象,在众人面前一亮相,便大获好评。直到明艳动人的婉宁出现为止,她一直是宴会厅中的焦点。而婉宁就打扮的艳冠群芳,席间仪态优雅,礼数周到,言语斯文又不失俏皮,赢得女客们的一致好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