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煎好的。”
淑宁笑笑,问她道:“你说,这鱼好办,虾你打算怎么做?”
春杏想了想,道:“做油焖大虾如何?中秋的时候,我在京城府里的席面上见过这道菜,应该不难做。”
淑宁却摇头:“新年里煎炸的吃食多,怪闷的,不如试个清淡些的。我听阿银提过这边吃虾惯用白灼,就做白灼虾吧?”
春杏疑惑道:“白灼?就是烧开一大锅水,把活虾丢进去煮熟吗?那不会太没有味道么?”
淑宁早就胸有成竹了:“做蘸料就好,把熟蒜茸、姜茸、葱花,拌上本地产的酱油,加一点猪油,放少许鸡汤或肉汤,一并用锅烧开了,再拌上些生蒜茸,用大碗装起来备用。等白灼虾上桌时,就用小碟子盛些蘸料,虾点过蘸料再吃。这样就不怕没有味道了。”
春杏想想果然不错,便说道:“前些日子阿银姐教我做本地的白斩鸡,也要做蘸料的,想来跟这个倒是有八九分像,不如多做一些,吃鸡时一并用上吧?”
淑宁点点头:“使得,你尽管做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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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三十晚上的年夜饭,淑宁让人做的两个菜式大受欢迎。一个是用瓦锅焖的胡萝卜荸荠甘蔗焖羊肉,一个是白灼鲜虾。
张保尤其对羊肉钟爱。他说道:“羊肉也算是常吃的,通常都是下大料去煮,早就吃腻了,没想到如今一点大料不用,只加上这几样素菜,倒显得肉质更是清甜爽口。这个是你从阿银那里学来的?”
淑宁避重就轻道:“阿玛喜欢么?那就多吃些吧,广州的冬天虽然比北方暖和,却也是冷的,多吃些羊肉可以暖暖身子。”说罢还特地挟了一块肥嫩多汁的肉给父亲,张保笑着拿碗接过吃了。
佟氏道:“我倒更喜欢这虾,清清淡淡的倒好,比那什么油焖的香煎的更好些,不过这姜葱蘸料倒是挺美味,吃虾吃鸡都可以用,又不会太咸,以后做蘸料就按这个法子做吧。”她最后一句是对春杏说的,春杳便应了下来。
淑宁心中很是高兴,想到的两个菜都受到认可,使她更坚定了要做出更多美食的决心。
大年初三那天,刘氏姐妹前来拜年,话题都是围着新出生的孩子转。淑宁向她们见过礼,便到厨房去了。羊肉还有一点,她决定要做另一个尝试。
今天她要亲自下厨。
先前叫人买回来的党参、北芪、杞子和桂圆肉终于派上了用场。淑宁把这些药材都洗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