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用各种借口到他们家来了四五回,而且每次都会有意无意地遇到端宁,跟他谈上几句,更别提在将军府里碰面的机会了。
佟氏心中越来越笃定,私下里跟温氏暗示过几回,两人算是有了点默契,只等过两年,孩子们年纪大些再说。
新年匆匆过去,今年的元宵灯节比往年更加热闹,花灯的品种数量都非往年可以相比,几个半大孩子又借机玩闹一番,端宁淑宁兄妹甚至还把小弟贤宁抱去看花灯,喜得他手舞足蹈。
开了春,崇礼和端宁打听到一位学问极好的贤士隐居在南昆山脚下,便换了寻常衣衫,只带着两三个从人和一车书本纸墨,告别了家人去向他请教。
初春的阴雨天气过去后,淑宁趁着天晴,又到将军府去上课。先生检查过她的功课,又听她演奏过新学的秋江夜泊,点点头,便开始教她阳关三叠。
课间休息时,淑宁悄悄坐到真珍身边,问道:“你今儿是怎么了?方才先生教琴,你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莫不是病了?”
真珍摇摇头,道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心中烦闷,没有精神。”淑宁窃笑道:“莫不是几日不见某人,心里便在闹腾?”
真珍恼了,红着脸张开九阴白骨爪就要抓过来。淑宁笑嘻嘻地躲开,见她又再抓,忙按住她的手道:“别闹了,先生会听到的。”真珍收了手,跺跺脚,掩着双颊坐下气恼。
淑宁便挨着她坐下,好声好气地哄了半日,才把她哄回来了,看到她脸上尚未消失的嫣红,正色道:“其实你若是喜欢我哥哥,直说就是,这有什么好害羞的?你这么大方的一个人,今儿怎么扭手扭脚起来?”
真珍愣了愣,脸又红了:“你你就这样说出来了”她低头咬咬唇,深吸一口气,抬头道:“你几时知道的?你哥哥他知不知道?”
淑宁忍笑道:“就是他英雄救美那天知道的,也就你二哥那个书呆子看不出来,连我家春杏都在背地里问我你是不是看上我哥哥了呢。我额娘甚至都跟你二娘提过了,你难道没听说?”
真珍大吃一惊,继而又有些惊喜:“我二娘知道?那她怎么说?我阿玛知道吗?”
“这个么二夫人没有明示,只说过两年等你们年纪大些再说,但我额娘看着,觉得多半能成。将军大人知不知道,我不晓得,但他常常夸奖我哥哥,想来也是喜欢他的。”
淑宁看着真珍脸上漾开的笑意,觉得这姑娘真挺可爱,便问她:“你跟我说老实话,你是怎么喜欢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