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本就闲赋在家,只捐了个五品龙禁卫在身,有一个四品骑都尉的爵,已经是皇恩浩荡了。你休要这此大吵大闹,万一有人把你方才的话传到外头去,你让皇上怎么想咱们家?!”
兴保气鼓鼓地闭了嘴,甩手走人。索绰罗氏一甩帕子也跟了上去。
早在兴保开始发作时,李氏便扯了庆宁一把,将弟妹们都带下去了,因此淑宁并没怎么听见叔伯们后面的争吵,倒是发觉婉宁有些心神不定。她跟那个传旨的太监似乎是认识的,方才还低声跟他说过几句话,然后便一直沉默。
旁边的媛宁见她这样,便冷笑一声,回房去了。因贤宁不停喊热,淑宁便把疑问丢下,拉过哥哥抱起弟弟,赶回了槐院。
她安置好了弟弟,换回轻快的衣裳,便来到上房跟哥哥闲聊。不一会儿,父母回来了,又是一番手忙脚乱换衣服的大工程。等换上家常夏衣,张保才松了口气,对妻子儿女道:“方才可把我热坏了,在大太阳底下跪了半天,又不敢动,难为他们还吵得起来。”
佟氏笑道:“虽然热些,倒也值得,如今咱们也有爵位了,每年的俸银和米粮虽不多,好歹子孙后代都能受益,只要节省些,不愁养不活自己。”
淑宁好奇问道:“这个二等的轻车都尉,每年有多少银子?”佟氏答道:“只有185两,虽然不多,却有185斛的米,这可是千斗粮食呢。咱们三房人口不多,光这个就够吃的了。”
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会饿着肚子了?这倒是不错。虽然世袭爵位按例是传一代减一等,但想必还能袭上好几代人呢。父亲辞官时,淑宁还有些担心,现在倒是稍稍松了口气。
端宁这时问道:“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封咱们家爵位?像这样四个兄弟都有世爵的,在京中也不常见吧?”
张保若有所思:“我虽听到些风声,倒不敢肯定。当日与你玛法赛马的,听说是某位王爷?”
端宁道:“我从三哥那里打听到一点,是两位老郡王,还带了几位宗室。”
张保想了想,说:“既然圣上有了恩旨,这些话就不要传出去了。别人问起,只说是老爷子不小心摔着的。回头跟你兄弟们也提醒一声。”
端宁应了,又陪着父母说了些闲话,因顺宁叫人来请,便告退了。淑宁打量着差不多到抄经的时间了,便也告罪离开,只留下张保和佟氏在屋里继续说话。
张保摇着扇子,叹道:“当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不过既然皇上暗中补偿过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