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哥来的林侍卫这时进屋了,说是天色不早,请主子回宫。婉宁见到他,笑着招呼道:“林夕大哥也来了,好久不见。如今天色还早呢,你不必那么快来催嘛。”林侍卫客气地笑笑,没有应话,只是抱拳行了一礼,便转回头去等四阿哥示下。
四阿哥便对佟氏道:“今儿打搅姨母了,日后胤禛有机会,再来向您请安。”佟氏微笑着说不妨,又交待了好些话,便要送他出去。张保早在门外等着,直送到院门口,佟氏才在四阿哥的再三劝说下停了脚,由张保和端宁送他出府。
婉宁跟在后头绞着帕子,终究还是忍不住,冲上前去,拦着四阿哥不知说了些什么话。只见四阿哥淡淡地回了几句,便跟着张保父子走了。婉宁失魂落魄地,呆站在路中央。
佟氏在院门口看见,冷哼两声,叫了女儿回房,说道:“今儿我算是看明白了,这个婉宁对四阿哥有那见不得人的心思。既如此,又去招惹五阿哥做什么?你也是糊涂,怎么拉她一起过来了?”
淑宁有点委屈,虽然她是心软了,但也是因为婉宁先求她的么。她把事情始末告诉了母亲,道:“我方才也想不到她会把事情推到我身上,早知道我就不做这个好人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吃亏了吧?下次不要再心软了。”佟氏若有所思,“看来我要跟你大伯母好好谈谈了,总要让婉宁知道知道大家规矩才好。”
淑宁瞥了还在院外呆站的婉宁一眼,又开始可怜她了。
晚上兴保夫妻回来后,得知下午四阿哥来过,虽然有些失望,却奇异地并没有生气,不但他们院里的下人感到惊奇,消息传到其他几房,也颇引起了一番思量。
而那拉氏知道婉宁私下去了槐院的事后,便定了规矩,要她每日到自己房中跟教养嬷嬷学习礼仪规范,务必要让她不再给家人丢脸,尤其不能丢他们大房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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淑宁从素云处知道温氏从广州来信了,便兴冲冲地赶到母亲房中。佟氏笑道:“温夫人果真是信人呢,第二季的红利也送过来了,足有一千多两呢。听说她七月生了一场病,才迟了几天。这个合伙倒是合对了。”她从信匣子里抽出了一叠纸:“这是真珍姑娘给你的信。”
淑宁忙接过来,告了声罪,便坐到一边去看信。
真珍说自己很好,有些埋怨她那么久了也不给她写封信,让淑宁怪惭愧一把的。
真珍又交了新朋友,有好几位官家千金与她来往,其中有两位都是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