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矛盾了,要是外人知道了,连四妹妹也会遭人笑话的。”
她心中对这位数字军团成员很是不满,他给了婉宁指婚的信心,却没能力实现自己的诺言。如果说婉宁落到今日的困境,有三分之一是因为她的张扬与不谨慎,三分之一是别人的陷害,那么五阿哥的鲁莽,绝对也要占上三分之一的原因。
真珍问二嫫道:“方才妈妈说大伯母气得晕过去了,如今可好?”二嫫道:“已经醒过来了,大概只是一时气急,大奶奶已经叫人请大夫去了。”佟氏叹道:“大嫂子也是命苦,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有了些出息,女儿又遇到这种事。”她吩咐二嫫道:“我那个黄花梨的大箱柜,左边的小抽屉里有一瓶药丸,是宁神静气、益气补血的,你送到竹院去,或许大太太能用上。”二嫫应了,找到药瓶便去了。
淑宁还在那里为婉宁媛宁担心,佟氏见状便道:“咱们还是别多管大房二房的事了。这本就不是什么好事,你没看你四叔四婶这些天都没回府么?你大伯母病了几日,我明知你庆大嫂子管家辛苦,也没说要帮一把的话,就是不想掺和进去。”她转头又嘱咐儿媳近日少去探望妯娌们,真珍忙应了声是。
淑宁想了想,叹了口气,便把事情丢开,专心与母亲嫂嫂谈起温夫人的信来。
佟氏道:“如今广州仙客来的进项越发少了,这两季的分红都不到一千两。看来生意不太好。”真珍道:“其实从去年开始就赚得少了,那一带又开了几家差不多的茶楼馆子,背后都是有人撑腰的,仙客来早就不是独门生意了。”淑宁道:“这倒也正常,那边的商人都是人精,岂会白白放过一个赚钱的好法子?”
佟氏默默打了一会儿算盘,叹道:“房山那边的产业,今年的进项大概也不太好。虽说雨天已经过去了,但田里的庄稼能收回六七成就不错了,藕和莲子今年就不要想了,至于山坡上的果树林子,虽然有不少果子,但全生报说味道可能不及往年的好。园子里的花残得厉害,卖不了多少钱,唯一算是不错的,大概是鱼的数量比往年多。这一通算下来,今年大概总共只有不到五千两的进益。”
真珍稍稍吃了一惊,道:“媳妇儿记得看往年的账,光是去年就有七千多两呢。这可差得多了。”
佟氏点头道:“若是加上公中分的保定那边的收益,还有爵位俸银禄米,近万两的时候也是有的。不过今年有灾,也是没法子的事。”
淑宁道:“既是如此,额娘为我准备嫁妆的时候,就不要花太多钱了,反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