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,道:“方才二姐姐说,感情是无法勉强的,但我看你的做法,却是在勉强四阿哥。你用这种法子求来的姻缘,真以为会得到幸福么?”
婉宁道:“这怎么一样呢?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,能得到他的心。”淑宁却冷笑一声:“那么我就等着那天的到来了。”说罢抬脚便走。婉宁皱了皱眉头,也不把这事放在心上,只是对俏云道:“烟云还没好么?几时才能回来?这屋里的活都没人做了。”
淑宁回院的时候,心里越想越生气,这位同穿越的大姐,怎么就认定四阿哥不放了呢?连给人做妾都无所谓?她回想起那个在月光下微笑着陪自己母亲说话的少年,心中开始为他不平。
佟氏回家后,脸色好了不少。她已经跟四阿哥明言了,她并不赞成婉宁的自作主张,所以若婉宁日后在他府中闹出什么事,他都不必顾虑她的面子。四阿哥只是微笑着让她别担心,便不愿多谈此事,转而说起了端宁升职的事,还闹着要端宁请客。
京城里渐渐开始流传着些小道消息,但因传说皇帝把婉宁指给四皇子府做侧室,倒也没什么人敢明着胡言乱语。佟氏庆幸此时简亲王继福晋已回了奉天,但桐英兄嫂尚在,多少也是知道些的。
没两日,四福晋的父亲费扬古,便因尽忠职守而受到皇帝嘉奖,接替先前在围场接连失职的领侍卫大臣坐上这个职位,并且晋了二等子爵衔。与此同时,晋保却因为过去犯过的一些小错被罚,降到从三品,原职留用,但爵位却一口气降了五等,成了一等男爵。威远伯府的牌匾,本可以起码再挂上五六十年,结果却不得不提早取下。
晋保交待家人不必再换上什么牌匾,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闷坐。那拉氏从娘家那里得不到什么好消息,终日以泪洗面。整个他他拉府都笼罩在低气压中。唯有日渐康复的婉宁,为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婚礼高高兴兴地做着准备。
九月下旬,五阿哥大婚。婚礼前一天送妆奁,虽然兴保听了女儿的话,考虑到自己官卑爵小,不好太过张扬,便只送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,但样样都是精品,金灿灿地晃花了所有人的眼。到了大礼当日,从宫门到他家大门口,步军将士洒扫清道,銮仪卫备下全套仪仗,红缎帐舆,好不排场。
傍晚时,仪仗经过他他拉府门口,那拉氏听着外头暄闹,心如刀绞,勉强收拾了心情,到槐院求见佟氏。
这天也是婉宁进入四贝勒府的日子,但四阿哥明显没有大摆宴席的打算。他他拉府家中女眷,多去参加媛宁出嫁的大礼,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