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歹要留点参以防万一。”
端宁点点头:“还是妹妹想得周到。那我们就再出点银子吧,最近常有人在我面前哭穷呢。”
淑宁笑笑:“我昨儿已经送了二百两银子过去了,是我的私房呢。”她不是不明白大房那边的暗示,但先前母亲在京里时,就只是把父亲爵位上的俸银交到公中,没有再另外送钱的意思,如今换了她,自然也是如此。何况她管过家务,知道保定庄子上的麦子已收割了,卖给顺丰粮行,粮行那边听从佟氏的指示,付的银子比给别家每石多两分。如今伯爵府账上的钱虽不多,却足够轻轻松松支撑到冬天。而下个月,本季度的铺子租金又能到账了。那拉氏哭穷,不过是为了让手里更宽余些。
但大伯父养伤,自己身为侄女,的确不该袖手旁观,所以淑宁便从自个儿的私房里匀了二百两过去。一来这些银子加上药材,晋保一个人用是绰绰有余的,甚至还能惠及那拉氏、李氏与三个小侄儿;二来,也是暗示那拉氏,这是三房侄女的私房钱,让她不好意思再多讨。
端宁显然已经领会到妹妹的意思,白了她一眼:“你这小鬼灵精,越发狡猾了。”淑宁一扬下巴:“谁狡猾了?我不过是想表表心意而已。哪儿找我这样纯良的人去?”
端宁被呛到,咳了好几声,才道:“罢罢,我不跟你说了,回去陪老婆。”说罢便打算起身。
淑宁迟疑了一下,问:“哥哥,你你最近好像天天都很早回来不要紧么?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她留意到兄长最近一个月都是申时前回家,不象从前,起码要到酉时才会回来,而且似乎有些倦怠之意。
端宁笑道:“没事,仗都打完了,自然没以前要备战时忙。何况你也曾说过,这时候应该多陪陪你嫂子。我可是照足吩咐,每天都陪她在院子里走几圈的。这不好么?”
淑宁想想也是,但还是有些不放心:“如果有事,千万要跟我们说。一家人有什么可顾虑的?你在外头受了委屈,若不想嫂子知道,只管告诉我。就算我帮不上忙,你也有地方发泄一下。”
端宁心中感动,柔声道:“不妨事,其实不过是有些心灰罢了。想来我还不到二十岁,就已经做到七品,只要熬几年资历,等孩子大了求外放,岂不轻松?如今有时间,不如多陪陪家里人。只要不误了正事就好。”
淑宁想想也觉得有道理,便也不再多说。端宁提醒她将军府的人可能过两天就到,便自回梅院去了。
真珍行将分娩,为此将军府那边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