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事呢!你乱说什么呀?!”桐英轻笑几声,收了笑容,正色道:“女儿家的心思,还真是女儿家才能知道呢。我当时满心以为她一定会答应的,问她的时候,她只是不作声,后来问得急了,她便点了头。我当时就叫人给她打点衣裳银子。过了几天,东西都准备好了,她却忽然不见人影,找到她时,居然居然是在我大哥的床上。”
淑宁怔了一怔,原来,这就是瓜尔佳氏生气的原因啊
桐英叹道:“那时我大嫂怀胎九月,大夫与稳婆都断定起码还要等十多天才会生,结果她知道这事后,气急攻心,当晚就生产了。虽然母子平安,她还是怒气难消。原本她一直认定小莲会是我的屋里人,没想到居然跟大哥勾搭上了,认定是我在背后捣鬼。大哥为了安抚她,只说是喝醉了不知情,我只好认下这个罪名。当时我很生气,便把给小莲备下的包袱银子丢给她,让她出府去了。那几天家里乱糟糟的,我就跑到你家房山别院去住了两天,你还记得么?”
淑宁回忆了一下,想起来了:“你那时说什么荷花本是好花,没必要为了人去生它的气,还送了我一张画,画的是广州的,还在画里闹了笑话。我还记得你当时罚天阳去洗衣裳,洗了很久。对不对?”
桐英笑笑,点头道:“天阳替小莲求情,我正在气头上,就看了荷花,就想起那丫头。她若不愿意,直接跟我说,难道我还会逼她么?如果想留下来过好日子,也可以跟我说,可是她趁我大嫂怀孕,背着我去算计我大哥,就太可恶了。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让她留在府里。这件事,是我思虑不周。”
淑宁抚着他的背,柔声劝道:“其实你当时已经想得很好了,别人不知好歹,不是你的错。”桐英微微闭上眼,享受着背上的安抚,轻声道:“我也就是生了几天闷气,过后就好了。可笑的是,回到王府里,我叫天阳去找小莲,她却已然成了我大哥的妾,登堂入室了。”
淑宁手下一顿,又继续抚着,回想见过的雅尔江阿的几个妾,猜着哪个是那位小莲:“那天大嫂在继福晋屋里摸牌,有个年轻女子给她送披风来,有些眼生,却是妇人装扮的,看穿戴不象是仆妇。难道就是她?”
桐英道:“大哥的妾里,只有她是不得出府,也不许轻易见人的。你觉得眼生,那就是了。她虽长得不错,却算不上绝色,当初进门的手段又不光彩,所以大哥新鲜劲一过,便把她丢在一边了。我大嫂记仇,把她当丫环使,我也不好多管。”
淑宁暗自叹息。怪不得瓜尔佳氏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