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才回来道:“幸好没别人听见,不然传出去,你可落不了什么好。我其实没事,回奉天也轻松些,你不必为我打抱不平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说到救命之恩,其实就是顺手拉了一把,算不得什么,至于药嘛你可别说你不知道那是谁弄来的。”
五阿哥张张口,掉过头去不说话。桐英叹息一声,道:“一家子兄弟,有什么仇怨要记上几年?其实你心里知道,在那件事上他也有些冤枉。你其实早就不怪他了吧?却偏偏还要闹别扭。快些和好吧,别辜负了他一番心意。”
直到离开,五阿哥都没有再开口提起这件事,桐英虽有些遗憾,但自己还有事要忙碌,就不再插手他们兄弟间的纠葛了。
经过大半个月的准备,到了十一月中,行李终于准备得差不多了。就在出发的前一天,到宫里磕过头,又在简亲王府吃过践别酒以后,桐英要到焦、王、冷三位老师处辞行,淑宁便回了娘家。
最近为了赶在妹妹出行前多聚一聚,端宁总是带了妻儿到妹妹妹夫家中作客,常常还会捎上小刘氏母子。只是淑宁还想到娘家男爵府里走一走,跟二嫫他们这些老人说声再见。
她刚来到大门口,却十分吃惊地看到前院停了好几辆马车,仆人们正忙着装行李,不知是谁要出行。叫了人来问,得知是那拉氏要到昌平去,更是摸不着头脑。与前来迎接的真珍打了招呼后,听说大伯父在家,便先往大房那边请安。
晋保已经有些显老态了,鬓边含霜,得知侄女儿明日就要北上,便端端正正地道:“奉天乃我朝龙兴之地,回屯之事责任重大,更是立功的好机会。你们年纪轻轻,就被派了这个差事,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呢。既然皇上如此信任侄女婿,你身为妻子,务必要劝导他好好办差,不要辜负了皇恩,知道么?”
淑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乖乖应了是,但又转而问起了那拉氏出行的事。晋保面色一黑,便板着脸道:“只不过是年前事忙,有些累着了,她才打算到庄上住几日罢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然后随意说了几句话,便端起了茶碗。
那拉氏早几年就没再管家了,先前回娘家和真珍作客时说起,都只说李氏在准备过年的事,那拉氏怎么会累着?更何况,他他拉家哪里有庄子在昌平?连那拉家都没有吧?如果只是住几天,为什么要用那么多马车?莫非是婉宁那边出了什么事?
淑宁见晋保不愿多谈,也没再追问,只是出门后,正好遇见那拉氏。对方急着出门,只匆匆寒暄几句,嘱咐了些路上小心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