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着白衣长裙的李缥缈缓缓走近,绝冷的气质使得她整个人愈发空灵冰冷。
她看着站在走廊外的李辞宁,又瞥了眼他身后的侍女仆从。
“为何不回房?”
声音清冷,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漠质问。
周围屋檐下的侍女仆从,隐约感觉似有一股绝寒气息扑面而来,尤其是长公主漠然的语气,她们心头猛的一颤,神色愈发慌张恭敬。
“出来透透气,正准备回房呢。”
李辞宁轻笑一声,摆摆手:“缥缈你怎么来了?正好,也有几日没见了,进来陪孤聊聊天吧?”
说罢,李辞宁回到房间。
李缥缈沉默,紧随而入。
铺设着地暖的房间内,阻隔了门外的寒风。李辞宁走到一旁靠窗位置,盘腿坐在蒲团上。
身前有一小炭火烤炉,炉上烧着一壶热水。一旁的侍女端起热水,泡了两杯茶。茶香四溢,热气在房间内弥漫。
“缥缈,过来喝杯热茶?”
李缥缈清冷走近,在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坐下。
而后,瞥了眼桌上的茶水,又瞥眸看他,声音清冷:“身体如何了?”
“暂时死不了。”
李辞宁脸色苍白,稍显虚弱,但脸上笑容却始终温和。
长公主听闻,微微低眸,没说话。
“不用太担心!”
太子殿下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位亲妹妹,轻轻摇头:“孤现在这不还好好的吗?”
“没什么大碍了!”
长公主抬眸盯着他,盯了许久后,才道: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李辞宁轻叹气:“自从孤病倒以来,这朝中就没一日安宁过。若非有缥缈你暗中帮忙,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。”
长公主不语。
李辞宁似想起什么,叹气:“父皇热衷长生之道,闭关不理朝政,命孤监国。如今这朝堂上乌烟瘴气,孤倒是辜负了父皇的信任。”
长公主道:“这不是伱的错。”
“孤身为太子,这如何不是孤的过错?”
李辞宁笑了笑,脸上笑容逐渐缓缓收起,目光逐渐闪过一丝锋芒,沉声道:“父皇命孤监国,却又宠信陈昭,给孤在朝堂上留下了一个好大的对手。”
“那陈昭备受父皇宠信,手握密天司,在朝堂之上拉帮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