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就好。”
林恒重点头,依旧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前方,不知想着什么。
而这时的纸鸢不知是想起什么,眉头微一皱,欲言又止。
她瞥了眼王爷,低眸思索。
“怎么了?”
林恒重收回目光,落在纸鸢身上,似乎瞧出了几分异常。
纸鸢停顿了下,这才开口:“郑知命刚才说,殿下有些奇怪,殿下他”
纸鸢想说些什么,只是当对上林恒重的眼神时,又忍住了。
林恒重看着她:“为何不继续说下去?”
纸鸢低垂眼眸:“奴婢不敢!”
“没什么敢不敢的!”
林恒重摆了摆手,又似乎想起什么,瞥了她一眼:“去帮本王办一件事吧”
“”
幽静的房间内。
林江年坐在桌前,静静盯着面前的柳素。
空气凝固。
柳素目光落在林江年伸出的那只手上,盯了片刻,又转而抬眸看他:“玄阳图呢?”
林江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:“你现在性命掌握在我手上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了!”
“把情蛊的解药给我!”
林江年说的很认真,也很严肃。
眼下柳素身受重伤,深陷临王府。这是林江年最好的机会,趁她病,要她命!
然而,柳素的目光却很淡然,轻轻摇头。
“你把玄阳图给我,我给你解药!”
“伱这是在逼我?!”
林江年猛然盯着她,涌现起一丝杀意:“你真不怕我杀了你?!”
柳素美眸波澜不惊:“你不会杀我!”
语气很轻,却很笃定。
林江年眼神凶光毕露,毫无掩饰:“你最好别再挑衅我的底线!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把解药给我。”
林江年的反应似早在她意料之中,柳素美眸轻柔,轻启红唇:“不给!”
下一秒,房间内涌现一股磅礴气势。
柳素眼眸一眨,却见林江年已然出现在她身前,掐住了她的脖子,目光低沉:“你当真以为,我不敢杀你?!”
柳素没有反抗,亦或者说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,任由着林江年掐着她那细弱修长的脖子,随着手腕逐渐用力,她呼吸逐渐急促。
那双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