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又是很蹩脚的理由。
她瞥了眼一旁的热水毛巾,似意识到什么,脸上涌现一抹红,又很快隐匿去。
“该换药了!”
林江年站在床边,提醒催促道。
纸鸢没说话,也没动。
“怎么?需要我帮你脱吗?”
一抹羞怒涌现,纸鸢抬眸瞪了他一眼。
沉默片刻,轻咬牙:“让小竹来。”
“都说小竹有事去忙了,没空!”
纸鸢自然不信,轻瞪着他,怒目。
林江年对视上她的眼睛,“怎么?难道本世子不行?你不相信本世子给你上药的技术?”
这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吗?
她相信林江年上药的技术,但不相信这家伙其他方面
两人僵持片刻,互相对视。
林江年神情玩味,显然今晚打算为难她。
纸鸢愤愤看了他几眼,最终移开了视线,也不说话。
见状,林江年凑上前:“需要本世子帮你脱吗?”
纸鸢娇躯微颤,刹那间感觉脸蛋有些红烧滚烫,紧咬银牙,扭开脑袋,语气沉闷,似有些羞愤,又像是重重赌气般。
“不用!”
“”
换药的流程林江年已经驾轻就熟,纸鸢后背的伤势也差不多痊愈,就连伤疤也淡化了不少。这天香膏果然不愧是治疗伤痕的奇药,那么重的外伤,短短时间内仅剩下不那么明显的痕迹。
估计再上一段时间的药,便能真正彻底痊愈。
或许是还在生气,在换完药后,纸鸢和衣躺下,将自己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,背对着林江年,不搭理他。
赌气!
林江年也不恼,反倒觉得她越来越可爱。
以前可见不到她如此生闷气的模样。
林江年瞥了眼窗外,收拾了房间的东西后,便脱去外衣,驾轻就熟的上床。
就在他想像以往那般钻进被子里时,然而被褥早已被纸鸢裹紧,不给他钻进去的空隙。
“嘿,你是想冷死本世子吗?”
林江年扯了下被子,没扯动,瞧出她是故意的。
纸鸢一言不发,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。
“你再不放开,我可就强行进来了啊?”
“”
“等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