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的动静转过头来,脸色微凝,“你头又痛了?最近是不是频繁起来?”
阵痛来得急和陡,钝钝消退过后,张景耀看着易戈,摇了摇头。
“还是检查不出来问题?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?不过我也有,我一写数学和化学方程式的时候,头也就开始痛了!你这回评测考了多少?”
“435。”张景耀道。
“哈哈,我424,我家歆蓉630分,靠,比起来我们极其渺小!”
“大榕树区站,到了!”
列车播音传来,车辆到站,气压门嗤咔嗤咔的声音传来,两人出了站台,这里是钢铁森林城市的低洼地带,地势向下形成一个漏斗状,一直延伸到海岸。
海岸附近是小高层地带,是大榕树区有名的富人区,而这边地势较高的地带,就是老城区了,易戈住在下面,张景耀家的小区住在上面。
易戈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背后还有个大家族。他不坐私家车上放学,和张景耀乘轻轨通勤完全是为了有个伴。
“走了!”
“还是回去想想怎么跟我爸和你妈说吧!”
“景景回来啦!”小区是大院性质,一楼的招牌上挂着“赵妈豌杂面”,门口摆着散摊,坐着吃面的客人,正在大锅前煮面的母亲赵琴招呼张景耀。
客人们大多是小区的熟客,其中一个笑着说,“景景一转眼这么大啦,想当初,你小学时候拿奖,整个小区都知道嘞,那时候说,你们家要出大人物了!”
那人说完,赵琴探出头来喊道,“吃你的面吧!我家景景本来就很优秀!他要不是以前落了头痛这毛病,我们家早被科学院少年班录取了!”
那人带着些幸灾之意揶揄道,“谁叫你家早些时候那么招摇呢”
“滚你个王大千!老子儿子以后出息得很!你别得了红眼病!”
小区里虽是邻居熟客,但平常也不缺乏风言风语。
你家得了好事,眼看有了前途,会有过来恭维的,但实际心里怎么想谁知道,羡慕妒忌人皆有之。
后面看你不行了,说风凉话更是常事。
这个王大千在外面做些小生意,性子市侩,说话时常夹枪带棒,赵琴一般都直接顶回去。
王大千还在那里嗫嗫嚅嚅。
张景耀步入自己家内,赵琴把早热好的饭菜端出来,“张景耀最后一年你好好努努力,到时候考个好大学给那些人看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