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扮。哪里又半点摄人的气魄?亦或者说二十年的牢狱,早已经磨去了此人的锐气?
而此时衡水港的另外两大帮派,青帮和漕帮在稍后已经得到了昆帮向范海辛发难的消息。
青帮主理人刁先武正在太平大酒店和江湖中的牌友打圈,都是衡水港的帮派人士,打着牌,不妨碍他们指挥操控各自帮派的事宜。
此刻刁先武一边码着牌,一边听着下属的回报,抬起头,“伱说龙魁帮的大将范海辛已经进了藤云方的酒店?”
“我们安排在外面的兄弟确切看到了。龙魁帮已经赴宴!”
在场的三个帮派头目带着或讥诮,或遗憾的神情看向刁先武。
其中一人嘁笑道,“没想到龙魁帮如此托大,谁不知道你刁堂主才能和藤云方分庭抗礼,那个范海辛果然不识时务,不知自己几斤几两,在衡水港管你什么龙魁帮,是不是老牌帮派,都要拜码头的道理!”
另一人打出一张牌,摇头叹道,“倘若他来求刁堂主主持,刁堂主必然不可能让昆帮如此肆无忌惮吞掉腾雨码头扩张。可惜现在藤云方玩了手请君入瓮,他就真的入毂了!”
刁先武胡牌,啪把牌推开,笑了声道,“江湖本是如此。一着不慎,万劫不复。今日之后,龙魁帮就此除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