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堂。”
赵郎中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,用手狠狠指了指他的鼻子:“你狠,带着你儿子滚。”怒骂道。
他的叫骂声对于男子来说不痛不痒,走出家门看了一眼死去的儿子:“看在你给老子赚了一些银子份上我就受累给你挖个坑。”一边嘀咕一边将他扛起来。
赵郎中的计划不仅没有得逞还白白浪费五十两银子,心中这口怒气都算在王志远身上。
夜晚,王志远跟冯云鹤谈起白天这件事时谁也猜不透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,按照正常人逻辑应该是悲伤难过,难道带着孩子离开。
可他虽然喊得比谁都响,脸上却看不出悲痛之情,而且最后竟还希望自己行针。
“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非要让你行针,这针你行不行都会死,何必这样呢。”冯云鹤费解的嘀咕两句。
王志远两眼突然瞪大了,心想,他希望自己行针,如果当时真的做了这件事,他儿子的死可就真跟自己有关系了,到时候找我赔银子......
越想越感觉后背发凉,这不是求医这是阴谋。
咚咚咚,咚咚咚,门外传来很响敲门声。
王志远跟冯云鹤对视一眼:“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?”
“你在房间,我去看看。”王志远说着放下碗筷站起来走出房间。
一边往大门走一边问道:“谁呀?”
“是我,刘全。”
吱,打开院门,脸上露出假笑:“刘管家这么晚了来寒舍有什么事吗?”
刘全咂咂嘴,低声对他说道:“王郎中听说你今天瞧病瞧死了个人?”
王志远顿时愣住了。
“刘管家你这话什么意思?今日来瞧病确实有个人死在药馆,不过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了情况,而且从始至终我并未对他做任何事情。”王志远强压着内心愤怒向他解释道。
刘全冷笑一声:“呵呵,你感觉官府信不信你的说词?那人在药馆待了一个时辰之久,既然王朗中瞧不了又为何让他待这么久?”继续问道。
“刘管家我不知为何你们一直想要置我死地,我只是个普普通通郎中。”
“王朗中你可不普通,你的到来影响了很多人利益,当初我就说过要么加入这个环境,要么离开京城,你王朗中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非要挑战一下。”刘全可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悯,“现在你只有两条路,要么离开京城,要么明天你就得去官府报道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