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的跟着领导来到酒店。
公关局嘛,作为乙方最重要的就是会装孙子。
客户酒杯空了要比服务员先一步倒酒,菜上桌了要不动声色的先转给甲方的老大,对方举杯过来了,你要把杯子压得低低的碰杯。
而作为乙方的底层嘛,你的任务就是比领导先喝醉。
“呕~哇!”厕所的隔壁传来剧烈的呕吐声音,在这边排尿的我只能默默羡慕。
因为我还有一个毛病,喝酒不会吐。
不是因为酒量好,可能只是因为肾好,每次喝完酒还不等吐,我都尿出去了,不过代价是体内的酒精浓度更高,第二天难受的要死。
“小张,吐了?”在洗手的主管看到我出来,关切的问道。
“额”我想解释一下那个声音不是我的,不过又觉得这误会挺好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酒量不太行。”
“那这场结束了先回家休息吧,一会我们还要去第二场。”主管湿漉漉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,顺便擦了两下。
“好呀,谢谢主管。”我违心的感谢着,其实心里知道,他们的第二场才是主菜。
和领导打好招呼,一一谢绝了他们虚伪客套的挽留。
我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一个人走在深夜的大街上了,深吸一口,自由的空气真香。
酒精在晚风的催化之上,让我头越来越沉,或许我该打个出租车,可是这时候一股久违的抽搐感忽然从胃部传了过来。
我蹲在路边的绿化带里,吐了个昏天暗地。
“我居然吐了。”我看着地上还没消化的虾仁,心里暗暗高兴。吐出去了,就少吸收一些,这样明天就不用请假了。
扶着绿化带的树,我找了个马路牙子蹲下来,看着午夜街头一辆辆飞驰而过的汽车,心里暗暗揣摩他们是不是急着回到温暖的家里,他们的家里一定有什么人在等着他们,不像我,酒后连个迎接的温暖怀抱都没有。
“喂,年轻人,生活,很苦闷么?”身后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响起,从语气里的沧桑我听得出他和我拥有一样的特异功能。
“苦,苦不也得活着吗。”我头也没回,怕他看到我眼里有水。
“其实有时候不用这么压抑的活着,换个活法或许会更轻松一些。”那男人继续说道。
我感觉有什么在轻轻的蹭我的背,心里激灵一下,怕不是遇到个变态吧?
我赶快往旁边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