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个欢快的女孩声音：“喂，睿哥，怎么了？”
“小乔，你在干什么呢？”吴睿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。
“逛街啊，怎么了？这个时间打电话，是不是要请我吃饭呢？”小乔的语气自然，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我想问你点事，你想仔细了再告诉我。”吴睿的语气平稳，但是话里面却有了点严肃的意味。
“睿哥，你怎么了？”小乔有些不安的问道。
“你今天看到所长、秦铁还有王一朗了么？”
“看到了。”
“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最后一次？”小乔想了一下，然后肯定的说道：“下午三点！”
“记这么清楚？”吴睿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“对啊，因为他们是一起走的，我当时还以为下班了呢，看了一眼时间，正好是三点。”
“知道他们去哪了么？”吴睿追问道。
“嘿嘿。”小乔狡黠的笑了一声，卖弄道：“别人肯定不知道，但是据我推测，他们肯定是去了上级部门，因为在他们走之前，王哥急急忙忙跟我借了鞋油擦鞋，他每次去上级部门汇报或者送检，都习惯性的擦皮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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