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许深有意在同一个地点等待。
年幼的他,不明白是想等她的投喂,还是想等她。
直到有一天,他看见华笙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,一起下车。
他听见她说:“时年哥哥,你看他长得像不像我们养过的那只龙猫。”
小男孩看着那道小小的褴褛消瘦的灰色身影,嫌弃的说:“脏兮兮的,像只狗。”
流浪的小朋友渴望有个朋友,真相是朋友一开始就不把他当朋友,朋友的朋友当他是只狗。
“姐夫,来。一杯干,两杯敬,三杯喝了更高兴。”华宇再次劝酒,酒杯碰撞。
许深从不堪回首的往事中抽离,躲酒,“不喝了,我下午还有演出。”
“你是不想跟我喝,想跟我姐喝。对不对?”
华宇朝华笙挤了挤眼睛,把人灌多了生米煮成熟饭,复婚进度条就可以拉到底了。
华笙微笑着拿起酒瓶给许深倒酒,“杯满为敬,不溢为礼。祝你演出成功。”
“女人端一杯,男人不能推。”华宇助攻:“交杯酒,交杯酒!”
饭后,华宇喝多了,抱着许深的大腿,哭着说:“你别走,我不让你走。”
许深无奈一笑,玩笑说:“我不洗碗就不放我走,是吗?”
许深离开后,华宇躺在沙发上,长吁短叹:“姐,你没有魅力了。想当初,他演唱会开一半就跑回来给你送姨妈巾。现在,他给别的女人写歌,和别的女人唱。”
弟弟的话没能激发她的危机感,给他盖毛毯时,不咸不淡的说:“男人饮酒不醉最为高,好色不迷乃英豪。他要是醉成你这幅德行,我会把他扔大街上。”
华宇一直在睡,还蒙上了脑袋。
华笙守着他叠金元宝,那画面像守灵。
电视上,许深和林娆同台合唱。
特写镜头里男女的眼神交流和身体互动,引发了一大片“原地结婚”的弹幕。
接下来过了好几天,华笙和许深谁也不联系谁。
走的那天,他悄悄在饭碗底下压了一张卡,备注了密码。
华宇取出来了一部分,数钱数到手抽筋,忽然,悲愤交加,“姐,他打发谁呢?真把我们当要饭的了。”
晚饭过后,姐弟两个出门散步,华宇带着她进了一家螺蛳粉店。
华笙不喜欢螺蛳粉的味道,手里的菩提手串,不停地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