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不算数。”华笙故意翻身背对他。
其实,男人不走,她心里在偷着乐。
“你就当我在说梦话。”许深长臂一勾把人捞进怀里,贴着她的耳垂低语:“你给我上的什么药?是不是过期了,怎么感觉伤口更疼了。”
“这么久了还疼吗?我看看是不是运动剧烈又把伤口给撕裂了。”华笙要坐起来开台灯,忽然被男人翻过去给掌控在怀里,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恶趣味,他说:“麻药打少了,再打一回。”
两个人打了一晚上麻药。
一定是麻药副作用太大了,华笙没有了起床的力气。
也许是很久没有过踏实的睡眠,后来她是饿醒的,算了算时间,超过了24小时。
许深走了。
楼下的客厅焕然一新,沙发罩换了,地板擦亮了,她堆在洗衣机里的脏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挂在了阳台上,应该晾干了。
冰箱里,过期的罐头不见了,新买的瓜果蔬菜和饮品塞的满满当当。
有几盒手工饺子,拿标签贴明了是什么馅的,看饺子的褶皱就能知道是许深亲手包的。
厨房里,多了个洗碗机,筷子和碗碟也是成套的,花纹挺别致。
上回来,他说会送她一套,说话算数,还真送了。
在她睡觉时,他干了不少事情。
饺子排队下锅,水沸腾出蒸汽,华笙的思绪跟着回到了过去。
父亲邀请许深来家里做客,谈到婚姻问题,问他对另一半的要求。
“我认为要求别人的前提是自己先做到位。自己都做不好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怎么样?”
她父亲像个记者,继续问:“万一她什么都不会,还对你要求太多,怎么办?”
“我不怕她提要求,我怕满足不了,吵架影响感情。”许深说的很简单,很实在,“我喜欢话少的女孩,最好是个哑巴。”
“这么说,你看上我家华笙了?”父亲眼睛一亮,“我把她从道观里接回来那年,她就哑巴了,医生看了也没治。她师父给她算了一卦,说等她的心上人来了,她就会开口说话了。”
她的父亲在撒谎,华笙不是下山那年变成哑巴的,是裴时年死的这一年,她哭了一个月,过度崩溃,导致失声。
华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“谁是哑巴!”她突然能说话了,但也没太过惊讶,直接回绝父亲的安排,“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