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贵还好,郑三喜有点醉醺醺,举起酒杯问林宗明:“小林,我问你,你不能说的那些话,可以不可以对我说。”
“三喜哥,真不好说”
“好,你不说,我开始自罚。”说罢,郑三喜抓起啤酒瓶子,扬脖咕咚咚地往肚子里使劲灌。
左玉贵不知道原因,急忙拦他。
可郑三喜却指着林宗明叫号,“他不告诉我真相,我就一直喝,直到他告诉为止。”
“小林,你们说的是什么,我怎么一点听不懂。”
林宗明简明扼要说了个大概,左玉贵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三喜,你别为难小林了,我估计这件事惊动了乡领导,你大哥要被送到火上烤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郑三喜一脸蒙圈,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大哥和老张的事小,可他惹顾秋华才是大事。”左玉贵分析道:“以前没少告顾秋华,他始终屹立不倒,说明什么?说明有人支持,和他穿一条裤子。”
话都点到这个份上,郑三喜要是还听不出来,脑袋里装的只能是酒精了。
“你指田乡长?”
左玉贵摇了摇头,吧嗒的抽着烟,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。
郑三喜的眼珠转了转,一拍桌子,喊道:“我知道是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