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没有百八十万想都不要想。
关键是花了这么多钱,还不能保证鲍宁可否完全康复。
林宗明知道,鲍宁父母就是普通农民,她还有未成年的弟弟。
父母当初供她念大学,几乎掏空家底。
即便这样,每月的生活费还是鲍宁靠打零工挣来,很少花父母的钱。
由此猜出,鲍宁为何一而再的拖延治疗,指定是拿不出治疗费用。
这就奇怪了,她不是有一个公子哥男友吗?
安德高坐过来,搓了搓手问道:“老五,你是怎么打算的?”
林宗明双手使劲搓了搓脸,深深低下头摇晃,长长叹息着,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是他的真心话,也是无奈之举。
林宗明本不富裕,倾其所有给鲍宁交住院押金,已经是他的极限。
巨额治疗费用,林宗明一筹莫展,毫无头绪。
安德高理解道:“费用前实在太多,谁都爱莫能助,不过要是通过网络募捐方式,兴许可以解决一些。”
对啊!
林宗明眼前一亮,怎么就没想到呢。
简霏霏也在市电视台工作,是一名实习记者。
她有平台,加之安德高又有自身优势,这件事交给他俩正当合适。
眼见时间很晚,安德高和简霏霏明天还要上班,林宗明再三劝说,安德高还想留下陪着。
一旁的简霏霏知趣的拽了拽安德高,意有所指的说:“咱们别待在这里碍事,让林宗明陪着鲍宁吧。”
安德高立刻反应过味,临走时提醒林宗明,有事随时打电话。
送走二人,林宗明再次走到鲍宁病房前,透过玻璃望去。
鲍宁安静躺在床上,睡姿优美,就像个睡美人一样。
唯一区别,脸色煞白,应该是白血病的关系。
林宗明隔着窗玻璃看了好久,直到腿发麻,才找了个椅子坐下。
再一看手机,安德高发来几条语音,告诉他有关鲍宁的一些消息。
鲍宁大学毕业后,先是应聘到一家公司做销售。
可在和客户谈业务时,出现过头晕症状,后被公司辞退。
为了生存,她一年多换了几份工作,甚至都去超市做过促销员。
这些是简霏霏从别的女同学那里打听来的,安德高分析,既然鲍宁另攀高枝,为何混得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