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他明明是掉海里了,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呢?
他掉海的时候,明明是六月,为什么山上在下雪?
那俩和尚,好象是明人,又好象不是。
八个牙露,老子到底是在哪里?
天国?
地狱?
人间?
都特么不象。
他很想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,但是那两个秃驴听不懂人话,无法沟通啊。妈妈,我好想你;樱子,我好想睡你。
但是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。
他每天都要惶恐、迷茫艰难度日,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
方世铂拿刀在手里掂量一下,随即丢给刘二狗,“这刀不重,适合你用。”刘二狗接过刀,挂在自己腰间,两人从始至终没有向和尚表达一下谢意。
虽然他们不是刀的原主,但毕竟是从他们手里拿的。
“师兄,这刀”
望着方世铂与刘二狗的背影,师弟很不甘心。师兄表面淡然,“兵凶之器,拿走就拿上吧,佛门净地,本来不宜存此凶器。”
心却疼得流血,这刀最起码值十两银子,就是给五两也行啊。
师兄要大度做人,师弟也是无奈。
其实他也明白,凭他们师兄弟两个,根本打不过方世铂,何况人家手里还有一百多号人,若要动手,他们分分钟钟会被揍得连佛主都认不出来。
师兄,明天我要睡觉,就不起来烧香做早课了。
师弟爬回被窝,用被子盖住脸。
师兄念了一声阿弥佗佛,熄灯睡觉。
“那和尚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黄溪凤象一朵妖媚的莲花坐在方世铂身上。
“谅他们也不敢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