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工程进度。
但就在他们刻苦挖洞的时候,有情况发生了。
从西北方向,有人影窜动。
士兵们立即就紧张了起来。
他们的洞还没挖完呢,实际上这会儿时间也并没有到预定的两个小时,还差着二十分钟呢。
但在战场上,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。敌人又不可能配合己方的行动,说什么时候到就什么时候到。他们可能提早撤下来了,也有可能是派出了侦察或者先锋,来确定后路安全。
士兵们还是得赶紧做好战斗准备,爬进了还没挖好的、相当浅的散兵坑内;有些实在没地方爬的,就只能躲在后面的铁牛卡车后面;战场上,以载具作为掩体,那显然不是啥好选择,但如果连这个选择都没有的士兵,那就只能就地找个地儿一趴。
不过,随后的情况也不知道算虚惊一场,还是算迎来了一个更坏的消息了。
来的,并非是敌人,而是友军。
里面还有许多熟面孔。
那是隔壁兄弟连队,同属于3旅2团的第3连。
过来的人一共有二十来个,其中有不少身上都带着伤,看着很是狼狈。
远远的见到这些家伙的时候,瓦伦祖安心里就有了很不好的念头。
他呼喊着兄弟们接着该干嘛干嘛,同时,连队指导员已经带着一队人迎了上去。
瓦伦祖安拿着望远镜,看了两眼。
远处的声音这里听不太清,但能看到,双方好像有了一些冲突。9连的这位好脾气指导员,好像很生气的在怒骂着什么,还掏出了手枪上了膛。对面的士兵垂头丧气的,有人争辩了几句,但到最后没了动静。
到最后,指导员和连队的士兵,压着这帮人,往回走。
好在没有出什么更大的乱子,也没到要把那帮人缴械的地步。
把人带回来之后,指导员就安排他们找了个地方,也临时编成了一个额外的班,挖坑,做战前准备。而他自己,则回来找来连长准备汇报情况。
瓦伦祖安问道:“逃兵?”
指导员的脸色有点难看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换了个定性:“准确的说,应该是溃兵。”
瓦伦祖安对此不置可否。
指导员还是有些心软了。
‘逃兵’与‘溃兵’,两者的性质截然不同。前者是要上军事法庭的,或者在前线,任何一个军事主官、军政主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