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们的颅骨。也正因如此，正常的颅骨被作为人类纯洁，以及捍卫这种纯洁所做出的牺牲的象征。
在帝国的各处，从烈士之墙到颅骨徽章，从星际战士的战甲装饰到纯洁印记颅骨的形象，到处都是。
并且，不管是机械修会的研究也好，还是帝国国教的神学研究也罢，有切实的证据表明，保证颅骨纯洁，是维系人类灵魂不被侵蚀的重要手段和因素。颅骨发生改变，则是堕落、变异、背叛的征兆。
机械修会制造伺服颅骨、制造机仆、改动大脑、做大规模的人体改造这些都很常见，但不会破坏颅骨的形状，一般都只会从颅骨眼眶、嘴巴、耳廓等地方动手脚。
而歌瓦加做的很多研究，都已经突破了这条底线。
就算是这样，胡恪都可以不管。
然而，到最后他还是不能欺骗自己。
歌瓦加的技术来源，有问题。
首先，他那位学生所称的延寿手术就不对劲。这是很高级的生物技术，活两百年可不简单。就连他自己，都没有做这种手术的本事，何况他学生呢？
再然后，他发现了很多研究里面，存在某些超自然力量的痕迹。
这本身并不罕见，机械修会的研究也当然会涉及到灵能、涉及到对帝皇作为万机之神的另一重身份的信仰。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，都会带来超凡的力量。
然而，他可不觉得，自然救世学会的技术路线中，超然的部分是来自于正统信仰或者正常的灵能研究。
至于这种技术具体来自哪里，他有猜测，但不敢说。
但到了这一步，他还是没有吭声。
尽管他在暗中做了很多的准备，但面子上他一点没提这些事。
他心中是很犹豫的。
他知道，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完全不适宜生存了，而他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。脱离了歌颂者小镇后，他能带着自己的家人，在恶劣的废土环境下生存吗？
更何况，逃离本身，就已经足够危险了。
晚班纠结之中，一根最后的稻草，帮助他做出了决定：歌瓦加要他给他的家人，用自然救世学会的技术，做基因改造，理由是为了更好在这片废土上生存下去。
小镇的很多居民，都接受过相关的改造，甚至胡恪还亲手做过。
但当这类技术要应用到自己的家人身上的时候，他的底线终于被突破了。
他表面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