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香薇。”
“呃”江晚星觉得,这似乎不算什么理由。
陈放秋笑着转开了话题:“我看刚才,因为我背后“性骚扰”虞香薇的同时还在追你,让你很生气,还说永远不会喜欢我这种人。那我没有骚扰虞香薇,你可以喜欢我了吗?”
“咳”江晚星的习惯,总是用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或紧张:“我是老师,我们不应该这样”
陈放秋见她只说老师的身份不应该,没有直接把话说死,就知道有戏了。
“好像没什么不应该的吧!”陈放秋认真道:“我记得上一届有个辅导员,不就娶了他的学生嘛!”
江晚星脸颊发烫,微微低着头支吾着:“别人是别人”
“别人可以,说明老师的身份也不是问题呀!”
“反正”江晚星轻轻咬着嘴唇,数秒后,还是摇摇头:“不行。”
陈放秋笑了笑:“我也想向老婆举报一个人。”
江晚星听到他喊的是老婆了,想了想,便当没听见:“举报谁?”
“张弛,想在评选助学金的事情上以权谋私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江晚星问道,其实她也觉得张弛会这么做。
“有。”陈放秋拿出了手机:“我刚才偷听到了任凯对虞香薇说的话,你可以听一下这段录音。”
江晚星忙把录音听了一遍。
任凯的一些言语很气人,但江晚星的情绪却显得挺平静了。
和她听到陈放秋欺负虞香薇时的反应截然不同。
“还有最后一段。”陈放秋继续道:“其实虞香薇本来就和任凯说了,我没有欺负他,但任凯脑补的太多了,他喜欢虞香薇,看到我坐在虞香薇身边,就觉得我在偷偷对她动手动脚。”
陈放秋叹了一声,继续道:“只能说,这可能是他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吧!他的思想龌龊,就觉得别人该和他一样龌龊。”
江晚星忙听了最后一段录音。
任凯的确有提到机房骚扰的事,虞香薇确实也说了,陈放秋没有欺负他,而且说了两遍。
但任凯却还是固执地认为,虞香薇是被陈放秋威胁了。
其实,一个重要原因是,录音只有声音,没有表情,录不到虞香薇那委屈的表情。
“这个任凯”江晚星的语气十分无奈:“喜欢一个人,智商就变负的了,做事就容易冲动。”
“是啊!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