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师突然感觉有点冷,十月份已经入秋,夜里寒凉也是正常情况,但是这房子保温效果也太不好了。
徐大师伸手在道袍上虚晃了一下,想拢紧衣服,但是瞥见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年轻人,硬生生的忍住了。
冷就冷吧,等熬过了今晚,明天就能去那两个大头家里捞金子了。
趁机会卖他们几张符箓,留几个平安符和镇宅的宝贝,又可以大捞一笔。
到时候自己卷铺盖走人,黑户开的手机卡一扔,谁都找不到他。
再过几个月,换身行头继续出来工作,有的是这样的冤大头。
徐大师捋了捋胡子,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躺在钱堆上笑了。
沈易拿起一个抱枕抱在怀里,声音有一丝胆怯。
“徐大师,你有没有觉得。这个屋子里有点冷啊?”
“唉,这屋子里有邪祟作怪,现在又是午夜煞气最重之时,难免屋里阴寒,贫道有功德护体但是不觉得冷。”
沈易看着从自己面前绕过去,直奔徐大师的死婴,抿了抿嘴,我可是暗示过了,不能怪我没提醒你。
死婴在沈易和黄颂卓面前停留了一会,沈易身上的气息让它很不舒服。
躲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,身上的阴气很足,如果能吞掉,它应该就可以完全成形了。
只是这两个人贴的太近,它没办法在沈易的影响下动手,只能退而求其次,先去收拾那个臭道士。
空气中越发的冰冷,徐大师看着沈易和黄颂卓担惊受怕的神色,觉得时机正好。
手拿桃木剑,一撩道袍。“两位施主且退后一些,那邪祟来了!”
那镇定自若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会被他这幅模样骗到。
徐大师单手抓了一把白米撒在地上,撒的位置很讲究,左右各一片,唯独中间留出了一道缝隙。
看这熟练的样子,应该做这行很久了。
又喝了一口黄酒喷在桃木剑上,吐沫星子到处都是。
两指一伸夹住一张符纸,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上呼玉女,收摄不祥。登山石裂,佩带印章。头戴华盖,足蹑魁罡,左扶六甲,右卫六丁。”
“前有黄神,后有越章。神师杀伐,不避豪强,先杀恶鬼,后斩夜光。何神不伏,何鬼敢当?急急如律令。”
言罢,用被酒打湿的桃木剑刺破符纸,钉在地上。
有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