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的?”前台小姐微笑着问。
林琼英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,”请问,这里是威城吗?”
前台小姐惊讶道,“这里是桃城,我们这里是桃台酒店。”
她竟然不在自己住的威城了。
她知道桃城,离威城有一两百里。
林琼英的脑子纷纷乱,问前台小姐,“我叫林琼英,你能不能查一下我是不是住在这个酒店里,我忘了很多事。”她把身份证号码也报上了。
“请稍等。”前台小姐查了后,对林琼英摇了下头,“抱歉,没有你的登记信息。”
林琼英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更惶恐,“我想借你们的电话用用,可以吗?“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,没有手机,没有身份证件,没有钱。
“可以。”前台小姐把电话机放到她面前。
林䁁英拿起话筒,拔号的手顿了顿,因为她不记得丈夫佟石兵的新电话号码,一个月前,佟石兵告诉她他换了新号码,帮她存在了手机里,她没记住号码。
看时间是上午十点多,她犹豫一下,还是拨打了儿子佟正轩的电话。
振铃响了好久才有人接通,“喂!谁!”
是她儿子的声音,林琼英有种被救赎感,“正轩,是妈妈,我有事——”
她的话被佟正轩打断了,“妈!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!我好容易有个星期天睡个懒觉,你就不能别打扰我!别拿你们的破事来烦我,都是你自找的,你什么事都听我爸的不就行了!”一通吼声后,电话断了。
林琼英赶紧再打过去,对方关机。
像是乍到了冰窟里,从头到脚地发寒,倒是让林琼英脑子变得清醒了些。
但心底更冰凉了。什么时候起,她儿子对她的态度变了呢,她记得小时候,每次她跟满石兵起争执,儿子总是站在她这一边、是从一年前,还是两年前?是从儿子成年的那一刻起?八一中文网
这是她犹豫了一阵子才打给佟正轩的原因。其实她心里对儿子生出些畏来。
前台小姐关切地问,“女士,你没事吗?”
林琼英抹去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泪,“我没事,就是记不得一些电话号码了,有些着急。谢谢你。“
她举着电话,不知能打给谁。
做了十多年的家庭主妇,她时常联系的朋友数为零,过去的朋友虽没断了联系方式,但电话号码是不记得的。
脑子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