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她能想到的唯一出路。
另一个,妉华看不得卢昌这类小人得志。
看着是卢昌父母妻子搓磨谢又真主仆,实质上是卢昌默许的。
谢又真的财产已拿到手,人该死一死了。
他能考中,能上下打点,全倚仗谢又真的钱,这是他心里的刺。
人死了,他心里的刺就能拔除抹平了。
杀人的事他是不会做的,一个妾被搓磨死多正常。
好在,谢又真没傻到家,卢昌撕开面具,让她签下纳妾的书面文件,她抵死不签。
之前成婚连证媒人证婚人都是假的,两人在官府是没有婚书的。
就是说,到现在为止,谢又真还是自由身。
妉华用时间线监测罗盘测了测,少个卢昌不会影响时间线。
这事能干。
“这么久了,茶还没送来?郎氏,快去催催!”
郎氏挨了瞪,一张折子脸拉成了驴脸,出屋看到正在劈柴的谢又真,骂道,“让你烧个茶这么老半天不送来,我当是咋回事,原来是你个贱蹄子又偷懒,到这会了才开始劈柴禾。马氏。”
一个头上插满珠翠的女子从屋里出来,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写满了不高兴,“什么事啊娘。”
“马氏,快管管你屋里头的妾,让她干点事净偷懒。”
马氏看着谢又真,瞪起了三白眼,“你摆个可怜相给谁看呢,看你那贱皮子样,就是欠收拾!”
说道抄起手边的竹条朝谢又真打去。
谢又真没有辩解没有躲,她的辩解和躲,只会招致更多的骂更多的打。
她只能用手护着头,缩在地上。
竹条打在身上,疼的谢又真全身抽动。
提着水桶进门的念桃,看到小姐又被打了,放下水桶跑了过去,护在了谢又真身上。
“啪!”竹条抽打在念桃的背上。
念桃护主的行为激怒了马氏,她下手更狠,“都是贱皮子破烂货,我让你讨打!看我打不死你!”
念桃有种真要被打死的感觉,大叫道,“你敢打死我,亲王府的人不会放过你们!”
“亲王府算个鬼,别拿话吓我,我可不是吓大的,还亲王府,亲王府还能管得了我家的家事,两个破烂货”
“咣!”
院门被人暴力踢开,从院外涌进来一群人。
马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