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安抚受惊的如意,“如意,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玉瓜黄绿相同,与真的香瓜一模一样,上面还趴了一只小小蚱蜢。
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奏效了,趴在程心瑚肩头仍有抽泣的如意被玉瓜吸引住了,把玉瓜拿在手上看了起来,一时忘记了抽泣。
见三人都没拿正眼看她,各做各事,沈凝画唇边的讥讽扯不出来了,好似是她是在讥讽自己。
听到程心瑚暗骂她作妖,直想叫人把程心瑚乱棍打死,只是她不能。
如今她已经做出了她以往不屑于做的事,不能做的太过了。
她权且记下程心瑚,等到了那个时候,她再让程心瑚把自己说过的话吞下去。
看到澄心院的人扶着孙氏要离开,冷喝道,“且慢,孙氏不能走,她有下毒的嫌疑。”
妉华看向沈凝画,“那你说说,孙氏怎么有下毒的嫌疑了?”
沈凝画对上妉华平淡又清透的目光,心里一悸,像是整个人被对方看透了一样,她本想出口的喝斥,怎么喝斥不出来了,又想起了这五年多王爷对伏水莲的纵容,心里又着了点慌。
不过看到张侍卫使,她镇定了下来,“孙氏是那块山楂的经手人之一,她自然有嫌疑,难不成,你们认为四岁的玉琅县主才是下毒的元凶?”
江似云冷笑道,“你问话就问话,怎么上来就打?你是想把人打死了,然后把下毒的罪名栽赃到孙氏头上吧。”
沈凝画轻哼了声,“江庶妃,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?”
沈凝画对江似云的厌恶更胜于伏水莲。伏水莲好歹不那么张扬。
现在外人一提起端亲王的妃妾,只想到彪悍一词,连她都给带了进去,其中一大半都在归罪于江似云的言行蛮横上。
她耻于跟这样的人同在一个后院里。
“我打孙氏板子是因为她言词闪烁。玉茉县主中了毒,不把下毒的人赶快找出来,若再有人中毒怎么办?我向来不喜打人板子,找出元凶的事紧急,顾不得许多了。”
江似云可不给沈凝画留面子,“换句话说,沈侧妃今天就是要逞一逞威风了。”
沈凝画厌恶道,“江似云,你再如此胡搅蛮缠,那我就真的逞一逞威风。”
江似云没有怕的,“那你逞啊。”
妉华有了些猜测,转过头对程心瑚说道,“如果我说,你和如意,孙氏,都是受了我的连累,你会怨恨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