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里,宴时星那一身的矜贵之气却让人心中大恸,清冷尊贵的气场仿佛是从他的身体里盈满流泻而出,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压迫力。
他神情寡淡的直视夜鸠,五官轮廓利落分明,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,看起来温和却难以靠近。
整个人看起来清冷矜贵,斯文俊雅。
夜鸠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,妖治的眼角泛着几许令人琢磨不透的光,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,挺散漫的模样,“哦?宴先生想聊什么?”
他放开怀里的时琦,缓缓坐直了身子,翘着二郎腿,那双天生勾人的狐狸眼,光线打在他脸上,映得他皮肤如无暇的瓷。
这妖气十足的夜九爷,丝毫不被宴时星迫人的气场影响。
宴时星薄唇微掀,那风华无双的脸上,勾起一抹满含的冷芒弧度,“聊聊你那批被扣在北区岐山的物资。”
夜鸠瞳色变得很深,像是不可见底的深渊,看不到半点情绪。
宴时星轻浅一笑,星眸潋滟一挑,“好大一批物资,是不是该收点占地费呢?”
背靠着沙发的夜鸠轻眯着狐狸眼,神情分外的冷,似笑非笑,“没关系,那点钱九爷我还付得起!”
放下交叠的长腿,夜鸠慵懒的站了起来,挺拔颀长的身躯不急不缓的站到宴时星眼前,那张过分潋滟妖孽的面孔卷着一丝冷沉,妖治的眸深邃暗幽。
“宴先生,我不急!”夜鸠精致的眉眼微挑,挺漫不经心的,语调慵懒散漫。
“哦?”宴时星眸光深邃悠远地睨着他,温润的嗓音噙着笑意,“那是不是代表从今往后,宴某都能手收到一笔不菲的租金费呢?”
夜鸠眼间氤着淡薄,紧抿着薄唇,神色冷戾。
俩人对峙,气场压迫感十足,所有人都在想他们会不会掐起来。
毕竟二人商业上很少接触,且都是属于主控型的。
而他们二人身后,宴绪皇瞪大眼睛看见夜鸠旁边的时琦。
“你、你……是?”
时琦!
黄毛!
时琦张口无声的说了一句:闭嘴!
偏着头,在夜鸠看不到的视线,她软萌纯净的眸子里是清冽的寒光,丝丝倾泻而出的压迫感让宴绪皇本能的闭上嘴巴。
呃?
他干嘛那么听话?
不是,那个野丫头怎么会在这里?
她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