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的前一天,夜鸠穿着高定衬衫黑西裤,走进谢喆的研究室。
他散漫的坐到椅子上,袖口往上抻出一截,露出冷白的腕骨,漂亮的线条感透露着性感。
谢喆和研究团队正低头探索新制的药物,看到夜鸠矜贵漠然的气场立在那里,几人都忍不住噤声。
悄悄退开后,谢喆懒懒靠着墙,微微一挑眉,“怎么?她发觉了?”
闻言,夜鸠一双狐狸眼深深眯起,隐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,冷冷瞪他:“她还得调理多久?”
谢喆环着双臂,低垂眸子看了他一眼,以为他很急,“宫寒导致的不孕至少得半年,你们还年轻,不急在一时。”
夜鸠静了一会,目光透着冷倦,慢慢出声,“到时候配点避孕药。”
谢喆眸子一眯,不赞同的道,“时琦的宫寒就算调理好了,也经不起避孕药带来的伤害,你不能……”
“我吃。”夜鸠散漫的声音响起,他慢条斯理站了进来,向来慵懒的狐狸眼,弥漫出点点冷意,声线冷薄,“不准让她知道。”
谢喆惊诧,“九爷,你这样会让时琦……”
矜贵傲然的身影慢慢离开了研究室,谢喆最后叹了口气。
看九爷的样子,分明是不想让时琦怀上。
占有欲强的男人真可怕。
……
回到房间,已是深夜,时琦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窗外的凉风徐徐吹拂,淡淡的月光溜了进来。
夜鸠垂眸,灯光下,她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健康莹润珍珠般的光泽,清透无暇。
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目光里如海似深绵的疼宠,灼灼地凝睇着她。
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发间,好似簪着娇柔洁白的栀子,幽香甜美。
他的目光里幽烈而偏执,嗓音里满含温柔缱绻,“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……”
……
清晨
卧室静悄悄的,白墙上的挂钟显示出六点五十分,透过长窗往外望,天还是蟹壳青色,边缘透着一层幽冷的蓝,依稀能见细碎的星光,蔽在云雾后显得灰蒙蒙的。
有暖微风轻柔地拂过来,帘摆便夹着薄纱漾起一丝微弧。
偌大深蓝的被褥间,只看见女孩娇美精致的脸,凌乱的乌发蜷在脸颊边,面庞洁白,卷翘的长睫毛轻眨了一眨,那睡眼惺忪。
抬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