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佣人关系过近,被佣人利用,照料她的佣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换掉。
穿到曹家,虽然父母能时常见面,却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工具培养,知晓曹家所为,她不敢苟同,也怕被他们发现她已非原主,便也不敢同他们亲近。
那颗渴望父母爱护的心,经历了两对这样的父母,彻底荒芜了。
她厚着脸皮缠上了谢宝山。
谢宝山让她那颗荒芜的心开出了漫山遍野的花。
他会在忙碌了一天,回家的路上还拐去别的街道,给她买她喜欢吃的东西。
看到别的姑娘家时兴喜欢的发饰服饰,他会想着给她也备一套。
会瞧着她脸色苍白时,暗下吩咐家里的嬷嬷,看看她是不是来了女儿家的事,若是,便替她熬上一锅乌鸡中药汤,因为他以往就是这么照顾谢酒的。
阿捡向她提亲后,他便同谢长恭商量,将本该留给他的一半家产拿出一半来做她的嫁妆。
在知晓阿捡身份后,他不是高兴能借她攀上大佑皇家这个高枝,而是担心她和阿捡身份悬殊,她会不会受委屈。
谢宝山对她好,阿捡对她更好,可意义是不一样的。
遗憾的是,她只在他身边呆了三年,便远嫁了。
她生第一个孩子时,爹带着长恭坐了一个月马车来大佑看她,生老二时,他们又来过一次。
期间她也回大夏探亲住了两月,算起来,她已经差不多两年不曾见过爹和姐姐他们了。
思及此,谢漪情绪有些低落。
“是不是想岳父他们了?”正在看折子的大佑皇帝,察觉到妻子的情绪变化,放下折子走到她身边,拢了拢她的肩头。
是想,但谢漪也知阿捡身为帝王的责任。
婆母当年知道先帝父子所为后,便对年轻的皇帝有所防备。
她的变化被年轻的皇帝察觉,认定她有夺权之心,对公主婆母起了杀心,最终被婆母反杀,只是在那场宫变中,婆母也受了伤,身子差了许多。
年轻帝王身死,未能留下子嗣,摄国长公主受伤,阿捡被推上了那个位置。
作为摄国公主的儿子上位,他需要树立自己的威信,婆母不能干预太多,阿捡起初两年很是艰难。
朝局略稳时,他便陪着她回了大佑一趟,来回将近半年的时间,已是极为难得。
谢漪顺势靠在丈夫身上,“嗯,爹今年没来看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