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向他汇报,你与你那‘丈夫’是如何日日恩爱,哈哈”
谢酒大脑嗡嗡作响,她只是顾逍的暖床工具,他从未说过爱她。
可霓凰的话让她想起,那年她孕中崴了脚,李文泽扶她回家。
顾逍不其然出现在他们面前,现在细想他当时的神情,愤怒还夹杂着伤心失意?
他竟是特意去寻她的,谢酒莫名心慌,“我们不是”
霓凰得意打断她,“本宫知道你们不是夫妻,孩子是顾逍的,是李文泽背着你对外宣称与你是夫妻。
本宫还知道,你离开前去找过顾逍,他避而不见,还让人将你赶出了门。”
谢酒猛地抬头,“是你在做手脚!”
霓凰轻蔑一笑算是默认,“郡主的身份很好用,我许他们一点好处,他们就能配合我将你们耍得团团转。
你与顾逍的那个野种也是本宫让李文泽弄死的,再告诉你,李文泽没死,可笑,你还以为自己给孩子报了仇。”
谢酒怒极攻心,一口血喷出来。
李文泽杀了她的孩子,她杀死李文泽才被入狱,可霓凰却告诉她,那该死之人还活着。
原来一切都是圈套!
怪不得,杀人偿命是死罪,可她却被从江南送到了京城的刑部大牢,一关就是三年,“你这般针对我不只是因为顾逍。”
霓凰眼露嘲讽,“倒是聪明了一回,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霓凰,留你一命,本宫可用来拿捏顾逍。
这不,你这棋子果真就用上了,陛下忌惮顾逍,我只给他送去你的脸皮”
“不!”意识到什么,谢酒凄厉叫喊,“顾逍从不爱我,别拿我威胁他,他不会在意的。”
看到谢酒满脸惊慌,霓凰笑容更胜,“晚了,哈哈他救你心切,只带三千人连夜赶往京城,可陛下早早埋伏了三万精锐等着他。
他死得可真惨,浑身被刺成了筛子,最后还被万马踏成烂泥,不过,我把他的头颅给你带来了。”
话落,一个布袋掉在谢酒面前,露出里面的头颅来。
头颅有些腐烂,依旧看得出相貌,只是原本俊美脸上多了络腮胡,添满风霜,他一向爱整洁不爱绪须,每日必刮须,唯有急着赶路时才顾不上这些。
她又想起那年江南再见时,他亦是染着胡茬!
“啊啊”谢酒悲怆叫喊,心脏如同被千万把刀凌迟一般,痛的窒息,是她错失了他,是她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