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她得意的跑开了。
杨馨儿脸上一闪而过的惧意,让谢酒弯了唇角。
杨记杂货铺被毁,杨家没了财路,以杨家兄弟自私怕死的性子,定是不会再娇惯杨馨儿,日子再艰难些,他们会将注意打到杨馨儿身上。
谢酒想起那晚,她在杨家中了迷药时,听到杨馨儿那句,“商户家的下贱胚子就该做下贱的事。”
“似乎这样也不错。”谢酒小声嘀咕了句,而后提着脏衣服避开人,寻了处地方将桶连同衣服一并给烧了。
林舒外出了,谢酒一个人随意吃了些东西,便躺床上去了,伤口依旧很疼,在陆家忙时也没顾得上好好休息,她这一觉睡到第二日早上。
她是被门外的喊声吵醒的。
穿好衣服到了正屋时,林舒也从房里出来,“昨天傍晚杨馨儿来找你,我没让她进门,她似乎很急,你做了什么?”
谢酒便把昨日杨馨儿过来,自己烧了脏衣服的事告诉了她。
林舒眼里难得多了抹促狭,“蔡氏怕是无衣服可换了。”
“出去看看。”谢酒提议,她敢烧那些衣服就不怕杨馨儿知道。
两人放轻脚步到了门口,院门被敲得很急,谢酒和林舒一人一边将门用力拉开,杨馨儿没防备整个人扑倒在地。
杨馨儿身后跟着杨老大夫妇和几个看热闹的。
“大哥大嫂,馨妹妹这是做什么?”谢酒满脸不解地看着几人。
杨馨儿被跌了一觉,虽然不是很疼,但她觉得难堪,从地上爬起就要往谢酒脸上掌掴,“你这贱人。”
谢酒矮身一钻,躲开了杨馨儿。
“我做错什么,小姑子要打我这个做嫂子的?”
杨老大觉得谢酒来到林舒家后,就好似彻底与杨家断了联系,竟是再不曾回去看看,有种脱离他掌控的感觉,心里很是不爽。
杨馨儿要打谢酒,他没阻拦,他对谢酒有了新的打算,让馨儿给她点苦头吃,她才能更顺服。
见谢酒还躲,他不悦道,“弟妹,你虽给林大夫做工,但也不该几日都不回去看一眼。
母亲瘫卧在床多日,馨儿一人照看不过来,拿了些衣裳让你帮忙洗,你非但不洗,还将母亲的衣裳烧了,这是何道理?”
他话里话里都是谢酒的错,谢酒不孝在先,杨馨打她情有可原。
谢酒茫然看着他,“我这几日出去给林大夫办事,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