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总好过没有。”
胡氏忙道,“这有什么好商量的,夫君是嫡长子,这差事自然是夫君去。”
“大嫂,这就说不过去了吧,我们现在都流放了,早就不是在侯府的时候了,还说什么嫡长子,我家夫君每天回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,大哥是兄长,也该疼疼弟弟。”柳氏不甘示弱。
杨馨儿听了两个嫂子的话,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,“你们别被她骗了,这就是她的奸计。”
泥人也有三分脾气,谢酒气鼓鼓道,“馨妹妹为何又要冤枉我,我本是一片好心,既然你这样想我,那我就去跟林舒说这个差事我们不要了,换我休息几日,省的被你猜疑”
“不行。”
“蠢货。”
杨家两兄弟同时出声。
杨老二怒瞪杨馨儿,“站着说话不腰疼,有本事你替我背石头去。”
杨馨儿想要还嘴,对上杨老大冷冰冰的视线,只得气哼一声闭了嘴。
杨老大看向谢酒,就算有鬼,他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。
他安抚道,“谢酒做的对,总好过没有,暂时先换一个人也好,两人同时换差事反而太招摇,此事我和老二再商量商量。”
谢酒被顺了气,“我不懂这个,一切都听大哥的,你们商量,我去看看婆母,那管事说了,明日就能去找他。”
刚还满意她能求来轻松活计的杨家人,此时无人应她,甚至杨馨儿嘴里还发出一声轻嗤。
谢酒回她一笑,浓密的羽睫轻垂,掩去了眼里的寒意。
有利益就有纷争,无论他们如何商量这个嫌隙都是生成了,再坚固的石头有了裂缝,多撬几次都能分崩离析。
谢酒走近蔡氏床前,寻了处干净位置坐下,静静看她。
外面的动静蔡氏都能听到,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谢酒。
谢酒能害她,就不可能为杨家人谋好处。
流放一路,几个庶子皆死,她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他们兄弟和睦抱成一团,谢酒却想用此毒计分化他们。
这种手段她在后宅不知用过多少回,谢酒竟在她面前卖弄,她气的面色涨的通红。
也失望自己的孩子竟都失了聪慧,被谢酒用这样拙劣的手段耍的团团转。
谢酒好似看懂她心思,面露讥讽,“就算他们知道这是离间计,依旧会争抢。
在生存面前,许多事情他们只愿意看自己的利益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