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谢酒用帕子轻轻擦着他的嘴角,这才重新说回之前的话题。
“不会。”顾逍唇角扬起一抹薄凉的笑,“知晓我们关系的人已被我杀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谢酒见他有些累的样子,给他掖了掖被角,“你再睡会,多休息伤好得快。”
她的心疼不知要如何表达,只盼着他早些恢复。
“脚好些了吗?”他又问了一次。
谢酒正欲说话。
老御史夫妻进来了,老太太握着顾逍的手,“你醒了?可有哪里不舒服啊?”
原来,他们担心顾逍,并没有回家,而是在林舒家的客房歇息。
听说顾逍醒了,就起身过来了。
“我没事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顾逍笑了笑。
老太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,“下回可不能这样了,我活到这把年纪真丢了命也不亏,可你若有什么事,叫我怎么活呢?”
她的声音变成了哭腔,眼泪落下来。
老御史忙道,“行了,你这样说叫他心里难受,没事就好,伤患需得好生休息,我们先回去,你好好休息,我们明日再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顾逍应声,朝门外吩咐,“莫离,你护着。”
“那你好好的啊。”老太太依依不舍,又看了谢酒一眼,才跟着老御史走了。
屋里重又安静,谢酒见顾逍一直看着自己,知道他还惦记着自己的脚,暗叹了口气,将脚抬起给他看了眼,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严重了,等明日我好些给你推拿。”他有些心疼,始终觉得她脚受伤是自己的责任,“你也躺上来早些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谢酒顺着他,爬到了他身边,挨着他闭上了眼睛。
担心了一天,脑子是很累的,但怕顾逍晚上会起高热,不太睡得着,默默想着心事。
她心里很多思绪,有自己的自责愧疚,有顾逍对她的好,又想到老御史他们对顾逍态度的不同寻常。
等半夜的时候,她探了探顾逍的额头,一片滚烫,她喊了林舒来。
林舒递给她一粒药丸,“毒药的后遗症,没什么大问题,给他服下等会便能退热了。”
谢酒依言将药送进他嘴里,喂了水,全程顾逍都是昏睡的。
又等了一个时辰,他的高热已经退下。
谢酒脑袋重得抬不起来,窝在他身边昏昏沉沉睡下了。
她入了一些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