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络的便只有毁了。
如今已经确定了顾逍对她的爱,在适当的机会她会一点点地展露真实的自己,将来彼此心意相通时,也能做到坦诚布公。
老御史与顾逍有那样一层关系,这事她决定问问他的意见。
顾逍低头看她,默了几息,问道,“这样安排,也与你暂且不能言明的事有关?”
谢酒点头,决定透露一点,“阿逍,我有些仇人,于现在的我来说他们很强大。”
其实她觉得聪明如顾逍已经猜到一些,若非有大的谋算,一个寻常女子何须要赚那么多银钱,还有设立九霄阁收纳天下消息。
顾逍抱着她的胳膊猛然收紧。
杨家被判流放后,杨家下人被重新发卖,谢酒曾经的丫鬟被谢父重新买回了谢府,他留在谢家的两人,找她打听了不少谢酒在杨家后院那几年的生活情况。
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很平淡的孀居生活,偶尔被杨家人刁难,但并未遇到什么大事。
他不知谢酒究竟是何时有了仇人,那个仇人强悍到她需得在朝中安排人手,她用针娴熟非一朝一夕能成就,她会翻墙而非如从前那样只会钻狗洞,她杀死杨家伙计面不改色,她对杨家人做的种种
“你是谢酒吗?”他突然问道,面容肃然。
她与从前变化太大。
谢酒一怔,旋即便明白他的意思,她心里有略微忐忑,很快便理直气壮,双手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拉扯,娇恨道,“你说我是不是谢酒?这世上还有人比你更清楚吗?”
她当然是谢酒,她只是重生,而非别的。
顾逍突然就想到几年前,一个小醉鬼也是这样捏着他的脸,说些胆大妄为的话。
他倏而释然了。
或许在他查不到的地方,她经历了什么,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,这世间有谁会一成不变呢?
她说得对,她是不是谢酒,这世间没人比他更清楚,他手指摩挲她小腹的某处,极少有人会在那里长红痣,五年前匆匆一瞥便记下了,早上他还亲吻过的。
他突然不想正经了,一把将人捞过来,按坐在腿上,压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吻着她。
许久后,他将人抱起丢到床上,随后压上去,意味深长道,“是不是,得验过了才知晓。”
事后,谢酒恼恨地在他下颌咬了一口,用了不小的力气,有一个深红的牙齿印。
顾逍眯着眸摸了摸那齿印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