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大亮又赖了会儿床才下楼,吃早餐时从袁姨那儿得知盛庭一早就出差了。
“很早就走了吗?”
袁姨:“早餐都没吃,先生说太早了没胃口,他的助理来接走的,说是去上海,短则一周长则半月。”
看着初霜微顿的表情,袁姨问:“先生昨晚没跟你提过吗?”
初霜摇头,端起豆浆喝了口。
袁姨见状,什么话都只能憋在心里。
看着这对新婚夫妻月余了,她也渐渐明白过来,这种家族联姻想来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的,相敬如宾地处着已经是好的了。
“先生说你要是觉得这边太偏远,可以住在市区的公寓里,狗狗也可以带走”
说到后面袁姨没来由小了声贝,连她都觉得这个吩咐有歧义,太太怎么可能没察觉呢。
初霜低头吃早餐,“嗯。”
交代完事情,袁姨退下。
快要入冬了,恒温的屋子里很暖和,玻璃窗外却能看见薄雾。
视线里有抹银亮,初霜放下举杯的手,凝视那枚戒指。
怎么可能没察觉。
从昨晚开始,男人的冷淡就比之前明显。
以前是自带威严的清冷,但相处时是绅士有礼的,从昨晚开始便有另一层疏离。
初霜可以肯定,昨天遇到顾隋的事他知道了。
又想到赵尽舟说的那句原则性强不喜麻烦,不管此前如何,现在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,双方就该有维持婚姻稳定平静的自觉性。
虽然和顾隋也没真有过什么,但这事她毕竟还是理亏,背着婚约有恋情,站在盛庭的角度看她,确实有点不地道。
吃完早餐,百无聊赖的初霜想起来去后园看看,她要的那几小块地已经被翻过了。
带上工具和种子,花了一个下午把菜播种。
种了菜,她每天都得去看一眼自己的菜园,下班后没去久蓝国际,盛庭不在也很自觉地回了清御园。
在她悉心照料下,一周后菜园里的菜都出土发了芽,发芽率很高。
初霜很容易从简单的劳动中获得成就感和减压感,一个菜园能带来不少乐子。
每次袁姨见她带着小工具去后园便笑,各色娇艳花朵都不能让她多看一眼,小园子倒是一天几次地跑。
她总有办法给自己的生活找乐子,白天上班画稿,回家逗逗小金毛看看菜园,晚上看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