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,同一张脸,梦里那位太让人招架不住。
微微偏开头,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坦荡,“可能还有一点虚,不过没事,我底子好。”
“还要不要去上班?”
“要。”
凝视她片刻,盛庭点头,“我送你。”
“噢,等等,我去厨房带点红糖燕窝。”
她用盛庭送的那只保温杯装了燕窝,盛庭见了,询问:“消过毒没有?”
“袁姨消了。”
庭院里积雪已被清扫,地面仍湿滑,初霜一个不察脚底打滑,多亏男人眼疾手快扶住。
盛庭只微微侧目,“小心。”
大掌就这么拉着她,越过庭院,迈过门槛。
进入迈巴赫后座,初霜将包包放在身侧,左手手腕微僵,仿佛还留有那一圈滚烫的余韵。
他掌心温度好高。
车窗外皑皑白雪与枯木层层退后,下过雪的帝都像变了副样子,初霜看得专注,努力忽略身侧人对自己的影响。
直到脖颈有点僵,微微转回头,发觉男人正闭目小憩。
身心卸下伪装,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。
视线里他手指修长,腕骨很漂亮,墨绿色手表低奢沉闷,目光试探往上,玄黑衬衫藏不住强劲腰身,薄唇抿成一条线,极致冷静。
梦里那些炽热太露骨,反差感来势汹汹,冲得她无以自容。
初霜啊初霜。
实在有失雅正。
中途盛庭睁眼时已经快到风筝动漫公司大楼,他问初霜几点下班。
“五点半。”
男人想了下,交代道:“可能要等十来分钟,五点四十来接你。”
“好。”
下车,初霜站在路边跟他挥手,“拜拜,路上小心。”
盛庭应了声,“进去吧,天冷。”
下班时间一过,办公室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,初霜的位置靠窗,外面竟又下起了雪。
已经五点四十,手机静悄悄,盛庭还没到。
到了给我打电话。
编辑好信息发过去,抱过抱枕准备小憩一会儿。
分针走了半圈,模模糊糊间有人拍了拍她肩膀,侧睡的人睁开眼,看见笔直的长腿,往上是男人挑不出瑕疵的脸。
“电话也不接。”盛庭居高临下看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