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庭,人家都给你唱歌了。”
“就是。”魏亦则懒懒调笑:“快香一个。”
也就同辈的敢开他的玩笑,其他几个小辈没出声,有的是看着扎心,有的是想看的要命,但不敢没大没小。
在这些人故意的起哄里,初霜有点羞,求助的目光看向盛庭。
男人接收到她的求助信号,略带威严又无奈的字音朝起哄的几人道:“她脸皮薄,别闹了。”
好不容易见一次盛庭无奈的模样,几人哪肯就此作罢。
又劝了几轮,最终以盛庭喝杯酒做惩罚为结束。
所谓的生日聚会玩到了挺晚。
回到清御园时夜已经很深,初霜后来也被闹着喝了几口酒,但没盛庭喝掉的多。
今晚大家都在变着法的给他灌酒,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。23sk.
好在他酒量不错,要是初霜可能都醉倒了。
男人好像清醒得很,下了车走路四平八稳,还把外套也脱给初霜拢着进屋。
打开客厅顶灯,明亮光线下,初霜这才发现客厅多出来的好些礼物。
应该是朋友们让人送来的,他们还挺会弄惊喜。
看着这些礼物,初霜才想起来自己准备的礼物带着去了却没机会送,又这么带着回来了。
好在她跟他离得近,什么时候都可以送他。
不过当下之际还是先去找点醒酒药给两人吃,以免明早起床太难受。
她觉得盛庭喝得多,便自发照顾他,将人安顿在沙发上坐着就去找药。
盛庭外套脱了,只穿着黑色的衬衫静坐,目光安静地追随着女人纤细的身影,瞳子一片漆黑。
终于找来药给盛庭吃了,初霜问他:“要拆这些礼物吗?”
“不拆,明天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她也觉得这是个累人的活。
“那我扶你上楼。”
其实男人步子比她还稳,哪用得着她来扶。
走到一半初霜自己也明白过来。
不知是夜太深了,与男人挨的太近导致他身上的气息全然覆盖过来,还是喝了酒的缘故,越往楼上走,她心跳越快。
回了房间,她问:“你先洗还是我先洗?”
“你先。”
“好,那我快一点。”
身上一股酒味,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