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好笑。
“你每次都要问我这个问题,早就不会了,没骗你。”
安京渝:“每次都问问才能安心。”
“你现在有特别想要的人事物了吗?”
她曾经坦言,愈合亲人离去的伤口后,自己好像丧失了世俗欲望,她依旧拥有获得快乐的能力,依旧乐观,但没有执着了,什么东西对她都可有可无。
活的很佛系。
当时安京渝建议她去找一找有好感的人,或许一段好的恋情能对她有益。
她也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找这样的人。
可大多数人她都并不想了解,这个过程大概花了两年。
后来听说她终于恋爱了,一开始安京渝为她感到高兴,可没过多久这段恋情就结束了。
分手那天安京渝问她难不难过,她说了三个字。
“没意思。”
那话是对着自己说的。
她说过一些关于那个男人如何如何的话,更多的是直面自己的内心。
他的错可能不至于造成分手,是我太怕麻烦了,好像恋爱也就那么回事,是带来了点不同的快乐,但也仅限于此了。我发现我并不执着于这个人,他也不喜欢我,趁早结束的好。
抱歉,我还是没找回你说的那种能力。
她所认为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都失去了,哪还有什么执着,只要乐观活着就够了。
无论学习、工作还是物质上的满足对她来说都得过且过,也因此变成了对自己吝啬,又不喜纠结太多与人争执的性格。
父母留下一笔巨大遗产,十八岁那年有处置权捐了一半给慈善基金会,被外婆知道后,老人家抱着她说了一晚的话。
说她一个女孩儿家身世本就可怜,那笔钱是父母留给她的保障和底气,以后就算再遭遇大变故也能护她一时平安,万万不能全部捐掉。
即使没有捐掉,她平时也不怎么动那笔钱。
拿着父母的遗产能花的心安理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