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从身上滑落,一眼望去,处处梅红痕迹。
身体就像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,腰酸腿酸,哪哪都不得劲。
想到昨晚那些炙热和心悸,脸颊温度不受控制。
在床上缓了缓,四处张望,看到掉在床尾的一小抹粉色布料。
皱皱巴巴,肩带还断了一根,无论如何不能再穿了。
这是她很喜欢的一条睡裙,就这么报废了。
他真粗鲁。
床头有水,拿起喝了口,稍稍平复了下心跳,掀被下床。
脚板落到地毯的一瞬,腿心传来钻心的疼,要不是一直扶着床,她可能得摔。
目光不经意掠过垃圾桶,看到几个小型硅胶袋,初霜瞳子微睁。
这这么多。
她昨晚昏昏沉沉,后面都累瘫了。
那人都不知道节制的吗?
像八辈子没碰过女人。
捂了捂滚烫的脸,她收拾掉垃圾袋,心里暗想,下次一定要提醒他,不能这么纵、欲,对身体不好的。
收拾好垃圾袋,她顺便将床单也扯掉,塞进洗衣房的洗衣机里。
这些东西要是被袁姨收拾房间看到也太让人难为情了。
机器开始运转,她才如释重负回去洗漱。
下楼时都不叫吃早餐了,直接吃午饭。
“太太,这个丹参红花乌鸡汤早上刚炖的,你多喝点,很补身子的。”
“怎么大早上炖鸡汤?”
“先生吩咐给你炖的。”
初霜微顿,面颊发热。
袁姨盛了满满一碗鸡肉加鸡汤放在她面前,“多喝点,锅里还有。”
“谢谢”
下午,初霜在画室工作,画累了往沙发一躺,拿手机刷了会儿新闻,看到了盛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