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迈步先走到车边,盛庭无奈,跟上去。
“哥跟我发消息说他今晚也要来,他也认识魏亦则吗?”初霜看了眼开车的人,问道。
盛庭知道她说的是沈矜言。
“认识,生意场上有不少交集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”
抵达岭翠阁,侍应生领他们去的是最后面的院落。
一踏进拱门,戏伶婉转的唱腔传来。
魏亦则惯是个会玩乐的主,生辰宴这种场合肯定办的热热闹闹的。
可不,刚走出竹柏掩映的天井进入古色古香的大厅,衣香鬓影映入眼帘。
这处本就是上世纪专供官家享乐的戏园子,戏台搭建得富丽堂皇,戏服一针一线都比别处瑰丽许多,头冠缀着的那一颗颗珍珠也不知是不是真的。
扫过一眼人群,看起来都是有身份的人,不过除了与盛家往来密切的几个,有很多都是初霜不认识的。
来之前她还以为魏亦则只是请相熟的几个朋友过来,这热闹超乎她的所料。
她挽着盛庭的手臂侧头跟他说话:“这魏先生果然喜爱热闹。”
盛庭波澜不惊道:“这算是收敛的了。”
赵尽舟政泽他们这群人中,魏亦则确实是最高调的一个,颇有些四九城纨绔少爷的派头,不过好在只是爱玩了点,人并不歪,做事也有度,不然也跟他们玩不到一起。
来的人虽然多,但也是分主次的,岭翠阁的人知道盛先生是贵宾,领着他们两人上二楼。
这看戏的楼三面环通,在楼上更好欣赏戏台的表演,二楼一般都是贵客专属,更别提正对戏台这一边了。
初霜与盛庭被侍应生带着上楼,楼下座位上那些暗戳戳打量的目光并没有移开,有的已经在悄声讲小话。
“刚刚那个就是盛家那位小叔,他身边跟着的女人想来就是盛二夫人,相貌气质倒是独一份的打眼。”
盛家一贯低调,换句话来说也是清高,可不是人人都有与盛家打交道的机会。
当初盛家小叔的婚礼都只请了族里亲人与最要好的朋友,其他人莫说参加婚宴,连婚事的消息都是后面陆陆续续才听人谈及。
因此有许多人是不曾见过初霜的,就连见盛庭都没什么机会,那位不喜欢不必要的社交场合,除了在本市的经济报或新闻里看见他,其他时候想私下见一面非常难。
要不是今晚通过魏亦则的生辰宴,大